听完汇报后,徐刚的眼睛都直了,怒气冲冲拨通电话,“老六,在哪呢?”“刚哥,什么指示?”“俏丽娃,我被人打死,你们也不知道呀。给我集合所有人,立即往公司来,看到潮州牌照的车全给我堵住,一个都不要放跑了。”“马上到,马上到。”老六挂了电话。徐刚站起身,透过窗户往下看,眼见一百多个小子上了车,往门口去了。徐刚也不着急。放下电话,老六带着徐刚自己的一百五六十号兄弟,以及徐刚哥们朋友的兄弟一百五六十人朝着公司过来了。在距离徐刚公司一公里左右的位置,老六看到了挂着潮州牌照的车队。几辆车一并排,把道路全占满,迎着宝哥的车队开了过来。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宝哥一看,“跟他干!不打出点名,我他妈还闯不出个号呢。今天就拿徐刚闯号了。迎过去!”两边都是六辆车并排,谁也不服谁,油门踩到底,咣当就怼上了。车怼上以后,老六下车就放响子,“你们他妈胆子也太大了。来,打他,给我往死打!”徐刚的一百多号兄弟一下车,跟大狼狗见到肉一样,全往上冲。宝哥那帮兄弟都下不了车了。能调头的,调头走了,不好调头的,直接挂倒挡,往后退了。本来四十来辆车,一下子跑了20多辆。老六的十一连发直接对着宝哥的车打,连续的哐哐声,宝哥的司机一脸西瓜汁,趴在方向盘上不动了。后排的两个兄弟也不省人事了。老六手一指,“下来,下来!”宝哥想起身下车时,发现两条腿都骨折了,动弹不了了。老六揪着宝哥的衣领,把他拽了下来。宝哥回头一看,自己带来的兄弟跑了一大半。留在原地的,要么车撞废了,要么被打跪在地上了。宝哥也被摁跪在地上了,说:“知道我是谁吧?敢弄死我呀?我告诉你,就现在你们给我撞的,我的胳膊腿折了都是问题,知道不?叫徐刚来见我!”“我叫你硬,你等着。”老六拨通了徐刚的电话,“刚哥。”“六子。”老六说:“人被我摁住了。你看怎么处理?他提到了自己身份了。”徐刚一听,问道:“在哪个位置?”“公司出来,往潮州方向不到一公里的地方。”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马上到。”不大一会儿。穿着红钯燕尾服的徐刚过来了,兄弟们都叫了声刚哥。徐刚朝着兄弟们摆了摆手,来到宝哥跟前,“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怎么的?”
徐刚问:“知道我是谁吗?”“知道,你不就是徐刚吗?”徐刚又问:“知道我是谁的兄弟吗?”“怎么的?”“我问你知道我是谁的兄弟吗?”“不知道,也不用知道。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就行。”徐刚一听,“老弟啊,不管怎么的,还有这个身份。我说实话,我真要把你怎么样了,也是给自己找麻烦,我也犯不上。但我要是让你这么就走了,那我就别混了。你把你这帮兄弟全坑了。今天谁也不用了,多大事儿我担着,把镐把给我拿来。”宝哥一听,“徐刚,我可告诉你,我胳膊折了,我的腿现在也站不直,估计也折了,你还要怎么整我?再一个,我......”没等宝哥把话说话,徐刚挥起镐把,朝着宝哥的脑袋上就是一下,咣当一下,宝哥倒在了地上。徐刚踩在宝哥的身上,抡起镐把劈头盖脸朝着宝哥的身上打去,接连打了十多下。老六赶紧上前拦下。如果不是老六拦下,宝哥都可能被打死。徐刚把镐把往地上一扔,说道:“给老陈打个电话,把这帮小子全收进去。把这个送医院。”说完,徐刚走了。
回到公司,两个小时以后,徐刚的气总算消了一点,把电话打给老六,“那小子在医院怎么样?”“刚哥,真悬啊。大夫说差点就打死了。脑袋里都有淤血了。”“不是没死吗?”“不会死的。”徐刚说:“行了,交点住院费,你也回来吧。”“好了,刚哥。”徐刚也没怕,给康哥打电话,不知道什么原因,康哥没接。徐刚就一直在办公室待着。晚上十点,徐刚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号码挺眼熟,但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是谁,徐刚把电话掐了。过了半个小时刚才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徐刚拿起来一接,“哪位?”“徐刚,你胆子不小啊。”声音特别熟悉。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徐刚问:“你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那我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俏丽娃,这把扒你皮要你命,把你脑袋拧下来,你等着。”
“你谁呀?”“我小文,我是谁?你他妈谁都敢打呀?你连我家亲戚都敢打呀?我这次不要你命,都算怪了。徐刚,你给我等着。”徐刚头上的汗唰地就下来了,赶紧再次拨打康哥的电话。这次康哥接电话了,“喂,徐刚。”电话里传来麻将声。“大哥,你打麻将呐?”“啊,打麻将呢。干什么?”“哥,我......我去找你呗,有点事跟你见面说。”“来吧,我在会馆。”“好嘞,唉,好嘞。”电话一撂,徐刚下楼开车直奔康哥的会馆。来到会馆,推开麻将室的门,徐刚和另外三个大哥打了招呼,“康哥,我打你有点事。”康哥来到了门外,“怎么了?”徐刚说:“刚才小文给我打个电话。”“谁?”“小文,超哥身边的小文。”“干什么呀?”“说我打他亲戚了。我不知道是他什么亲戚。”康哥问:“什么时候?”“就今天下午。”
听完汇报后,徐刚的眼睛都直了,怒气冲冲拨通电话,“老六,在哪呢?”
“刚哥,什么指示?”
“俏丽娃,我被人打死,你们也不知道呀。给我集合所有人,立即往公司来,看到潮州牌照的车全给我堵住,一个都不要放跑了。”
“马上到,马上到。”老六挂了电话。
徐刚站起身,透过窗户往下看,眼见一百多个小子上了车,往门口去了。徐刚也不着急。
放下电话,老六带着徐刚自己的一百五六十号兄弟,以及徐刚哥们朋友的兄弟一百五六十人朝着公司过来了。在距离徐刚公司一公里左右的位置,老六看到了挂着潮州牌照的车队。几辆车一并排,把道路全占满,迎着宝哥的车队开了过来。

宝哥一看,“跟他干!不打出点名,我他妈还闯不出个号呢。今天就拿徐刚闯号了。迎过去!”
两边都是六辆车并排,谁也不服谁,油门踩到底,咣当就怼上了。车怼上以后,老六下车就放响子,“你们他妈胆子也太大了。来,打他,给我往死打!”徐刚的一百多号兄弟一下车,跟大狼狗见到肉一样,全往上冲。宝哥那帮兄弟都下不了车了。能调头的,调头走了,不好调头的,直接挂倒挡,往后退了。本来四十来辆车,一下子跑了20多辆。老六的十一连发直接对着宝哥的车打,连续的哐哐声,宝哥的司机一脸西瓜汁,趴在方向盘上不动了。后排的两个兄弟也不省人事了。老六手一指,“下来,下来!”
宝哥想起身下车时,发现两条腿都骨折了,动弹不了了。老六揪着宝哥的衣领,把他拽了下来。宝哥回头一看,自己带来的兄弟跑了一大半。留在原地的,要么车撞废了,要么被打跪在地上了。
宝哥也被摁跪在地上了,说:“知道我是谁吧?敢弄死我呀?我告诉你,就现在你们给我撞的,我的胳膊腿折了都是问题,知道不?叫徐刚来见我!”
“我叫你硬,你等着。”老六拨通了徐刚的电话,“刚哥。”
“六子。”
老六说:“人被我摁住了。你看怎么处理?他提到了自己身份了。”
徐刚一听,问道:“在哪个位置?”
“公司出来,往潮州方向不到一公里的地方。”

“我马上到。”
不大一会儿。穿着红钯燕尾服的徐刚过来了,兄弟们都叫了声刚哥。徐刚朝着兄弟们摆了摆手,来到宝哥跟前,“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怎么的?”
徐刚问:“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不就是徐刚吗?”
徐刚又问:“知道我是谁的兄弟吗?”
“怎么的?”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的兄弟吗?”
“不知道,也不用知道。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就行。”
徐刚一听,“老弟啊,不管怎么的,还有这个身份。我说实话,我真要把你怎么样了,也是给自己找麻烦,我也犯不上。但我要是让你这么就走了,那我就别混了。你把你这帮兄弟全坑了。今天谁也不用了,多大事儿我担着,把镐把给我拿来。”
宝哥一听,“徐刚,我可告诉你,我胳膊折了,我的腿现在也站不直,估计也折了,你还要怎么整我?再一个,我......”
没等宝哥把话说话,徐刚挥起镐把,朝着宝哥的脑袋上就是一下,咣当一下,宝哥倒在了地上。徐刚踩在宝哥的身上,抡起镐把劈头盖脸朝着宝哥的身上打去,接连打了十多下。老六赶紧上前拦下。如果不是老六拦下,宝哥都可能被打死。徐刚把镐把往地上一扔,说道:“给老陈打个电话,把这帮小子全收进去。把这个送医院。”说完,徐刚走了。
回到公司,两个小时以后,徐刚的气总算消了一点,把电话打给老六,“那小子在医院怎么样?”
“刚哥,真悬啊。大夫说差点就打死了。脑袋里都有淤血了。”
“不是没死吗?”
“不会死的。”
徐刚说:“行了,交点住院费,你也回来吧。”
“好了,刚哥。”
徐刚也没怕,给康哥打电话,不知道什么原因,康哥没接。徐刚就一直在办公室待着。晚上十点,徐刚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号码挺眼熟,但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是谁,徐刚把电话掐了。过了半个小时刚才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徐刚拿起来一接,“哪位?”
“徐刚,你胆子不小啊。”声音特别熟悉。

徐刚问:“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那我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俏丽娃,这把扒你皮要你命,把你脑袋拧下来,你等着。”
“你谁呀?”
“我小文,我是谁?你他妈谁都敢打呀?你连我家亲戚都敢打呀?我这次不要你命,都算怪了。徐刚,你给我等着。”
徐刚头上的汗唰地就下来了,赶紧再次拨打康哥的电话。这次康哥接电话了,“喂,徐刚。”电话里传来麻将声。
“大哥,你打麻将呐?”
“啊,打麻将呢。干什么?”
“哥,我......我去找你呗,有点事跟你见面说。”
“来吧,我在会馆。”
“好嘞,唉,好嘞。”电话一撂,徐刚下楼开车直奔康哥的会馆。
来到会馆,推开麻将室的门,徐刚和另外三个大哥打了招呼,“康哥,我打你有点事。”
康哥来到了门外,“怎么了?”
徐刚说:“刚才小文给我打个电话。”
“谁?”
“小文,超哥身边的小文。”
“干什么呀?”
“说我打他亲戚了。我不知道是他什么亲戚。”
康哥问:“什么时候?”
“就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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