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南市的繁华街道上,曾发生过一起令人难以忘怀的事件,那就是一头巨大的抹香鲸在市中心突然爆炸,其臭味之强烈,仿佛生化武器一般,令在场的市民们感到绝望。许多人对于为何台南市民对运输鲸鱼如此忌惮,以及他们所经历的这场噩梦,都知之甚少。这一事件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7年前。
17年前的一天,在台南市中心西门路附近的小北夜市,一声巨响震惊了整个街区。一头重量超过50吨的抹香鲸在此处爆炸,其威力之大,让周围的人们怀疑是否有炸弹被放置在鲸鱼体内。爆炸后,鲸鱼的内脏和血液四溅,污染了附近的商店、招牌、车辆,甚至电线杆,整条街道弥漫着难以忍受的恶臭。有目击者形容这股臭味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有人则比喻说,就像有数千斤的臭鱼堆积在街头。
时至今日,那些经历过这场鲸鱼爆炸的人,仍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股浓烈的臭味,以及现场的惨状。那么,为何一头健康的抹香鲸会在市中心突然爆炸呢?事实上,这头抹香鲸在爆炸前两日已被渔民发现搁浅,当救援人员到达时,鲸鱼已经死亡。对于生物学家而言,死亡的鲸鱼是研究的宝贵资源,尤其是如此巨大的抹香鲸,更是难得一见。国立成功大学的王建平教授抓住了这次机会,希望能够进行研究。
由于当地海滩并不适合进行解剖,必须将鲸鱼转移到其他地方。工作人员计划使用起重机将鲸鱼吊起,然后用卡车运输。然而,王建平教授没有预料到的是,这头抹香鲸的体重远超预期,原本估计的20吨,实际上超过了50吨,是台湾地区发现的搁浅鲸鱼中体型最大的个体之一。为了吊起这头鲸鱼,工作人员不得不调用更大吨位的起重机,最终将其装载上车。从鲸鱼死亡到装载上车,整个过程耗费了两天时间。在这期间,搁浅的鲸鱼吸引了众多围观者,甚至有些摊位在此营业,场面十分热闹。
为了避免过多的围观,工作人员选择在凌晨时分进行运输。尽管运输过程中一切顺利,但在经过闹市区时,鲸鱼突然自爆,其内脏和血块被喷射到数十米之外,腐败的恶臭令人作呕。鲸鱼的体积和重量之大,导致整条街道都被恶臭的鲸鱼器官和血管覆盖,目击者形容现场宛如大型凶案现场。尽管恶臭令人难以忍受,王建平教授仍然坚持在恶臭中组织人员收集喷发出的物质,而市政工作人员则紧急安排清洁队进行消毒和清理,整个过程耗费了大半天时间。但即便如此,街道上的恶臭似乎已经渗透到了土壤之中,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仍能闻到这股臭味。
鲸鱼爆炸虽然在自然界中确实存在,但台湾闹市区的这次鲸鱼爆炸却显得颇为离奇。鲸鱼从搁浅到死亡仅有大约48小时,且外表并未显示出典型的爆炸征兆。专家们的研究发现,抹香鲸在爆炸前已经显示出明显的自爆信号,且此次爆炸中人为因素占主导。鲸鱼自爆的一个征兆是生殖器官暴露在体外,通常鲸鱼会将生殖器官隐藏在身体内部以减少水的阻力,只有在交配时才会露出。这条雄性抹香鲸的生殖器官由于体内气体过多、压强过大而被挤压出体外。当时人们对此并未给予足够关注,未能预见到潜在的危险。
爆炸的原因,是鲸鱼和人类共同作用的结果,其中人为因素较多。首先是鲸鱼的体重非常重,打捞时采用了吊起尾巴的方式,导致脊柱承受了全身的重量,造成肌肉撕裂,为爆炸埋下隐患。其次,在用更大吨位的起重机吊起鲸鱼时,使用的绳索数量有限,且位置恰好在爆炸发生处。专家推测,绳索勒入皮肤造成的损伤,加上鲸鱼体重和脂肪的保温效果,使得体内温度较高,微生物活跃,分解器官的同时产生大量气体。当鲸鱼被放置在车上,50吨的体重压缩了体内空间,气体汇聚并寻找薄弱处逃逸。车辆行驶中的颠簸最终导致了意外事件的发生:鲸鱼自爆。
由于这次鲸鱼自爆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至今经历过的人仍然对此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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