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两个字,写进教科书只要两秒,后代擦掉它却用了三代人。

他害死1100人,活到74岁,子女却一生不敢抬头

蔡孝乾的孙子在吉隆坡开肉骨茶店,菜单上印的是“William Tsai”。

他害死1100人,活到74岁,子女却一生不敢抬头

没人知道他曾祖父是台湾地下党最高负责人,也没人知道1950年春天,那份把吴石将军推向枪口的名单,就是曾祖父亲手写的。

店员问他为什么总把口罩拉到鼻尖,他笑笑说“怕热气”,其实是怕有人认出那张脸——台湾旧报纸上还留着曾祖父的照片,圆脸,分头,眼神比枪口还冷。

北京西山新开的隐蔽战线纪念馆里,吴石的密码本复制件摆在聚光灯下,玻璃柜前每天有人献花。

解说词只有一句:“他本可以不死。

”只要蔡孝乾在审讯室里闭嘴,吴石就能在海南岛战役里再送一次关键情报,1950年6月10日那个凌晨就不用倒在马场町。

但蔡孝乾没忍住糖衣炮弹——谷正文后来承认,他们给“老郑”端去的不是老虎凳,是一碗台南卤肉饭加一瓶绍兴酒,饭里拌着“只要你写,就让你带小老婆去香港”的承诺。

饭吃完,笔就动了,一口气写了五页,连福州老家的交通员都卖。

他害死1100人,活到74岁,子女却一生不敢抬头

更扎心的是,蔡孝乾叛变得太彻底,国民党都不放心。1958年,他挂着“国防部情报局少将”虚衔被踢去坐冷板凳,办公室在台北最老的日式平房,下雨漏水,同事路过连招呼都懒得打。

当年他供出的四百多人里,有十七个后来真的拿到平反证书,家属领回的不是“烈士”铜匾,而是一纸“撤销叛乱罪名”的A4纸,轻得像当年的子弹壳——马场町遗址考古队去年挖出1950年弹壳,和行刑记录对得上号,铜壳里还嵌着人肉纤维。

吴石的小儿子吴建成在美国出书,书名《马场町的黎明》,扉页只有一句:“爸爸,天亮了,你人呢?

”书里夹着一张父亲1948年拍的军装照,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若我回不来,把照片翻过去,就当看见我回家”。

而蔡孝乾的孙子连一张曾祖父的正面照都不敢摆,店里挂的是马来西亚旧街景,油渍斑斑,像被谁偷偷擦过血迹。

台湾2020年新课纲把“省工委案”整段删掉,蔡孝乾的名字第一次从课本消失。

有老师私下吐槽:“删掉不是原谅,是懒得再恨。

他害死1100人,活到74岁,子女却一生不敢抬头

”更现实的是,47户受害家庭还在跑法院,平反公文一厘米厚,律师费却够在台北买两平米房。

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太每次开庭都带一只红色保温壶,里面装着给儿子的红豆汤——儿子1951年被枪决,罪名“接受吴石情报”。

她不知道,让儿子送命的那份情报,就是蔡孝乾用毛笔写在宣纸上,再折成四方小纸团塞进香烟盒的。

最黑色幽默的是,蔡孝乾自己也没落到好。

他晚年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他们答应让我去看樱花”,结果到死都没走出过台湾。

档案显示,他1970年申请去日本探亲,被“情治单位”一句“历史定位未明”打回。

死后葬在台北郊区公墓,墓碑上没刻本名,只刻“郑先生”——那是他当年在地下党的代号。

他害死1100人,活到74岁,子女却一生不敢抬头

墓园管理员说,二十年来扫墓的只有一个人,“三十出头,戴口罩,放下一束白色菊花就走,连雨伞都不撑”。

现在,吴石的纪念馆里,游客扫码就能听到AI合成的福建口音:“别哭,眼泪会打湿引线。

”而蔡孝乾的孙子在肉骨茶店后厨,把炖肉的火调到最小,像要把曾祖父的名字一起炖烂。

两家人隔着海峡,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把同一段历史咽下去——一个被供上神龛,一个被踩进泥里。

唯一相同的是,后代都不敢抬头看天,怕一抬头,就看见1950年那颗子弹还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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