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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名家:中国最后的大师:60岁才出名,一年后封笔,活到了92岁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张朋出名的时候,已经60岁,一年后,他封笔,不再画画。

画坛震动,北京几位大画家说:“白石之后,只有张朋。”

艺术名家:中国最后的大师:60岁才出名,一年后封笔,活到了92岁

困顿中的坚守:从贫困小学教师到艺术觉醒

张朋,1918年,山东高密人,家徒四壁,吃饭要赊,鞋底破得能看见脚,初中毕业后,他成了一名小学教师,在青岛。

工资不多,白天教语文、数学、图画、体育,晚上改作业,点煤油灯,有人看他屋里灯亮到半夜,以为是他在备课,其实是在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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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数学,用的是画图板,讲几何,用毛笔画圆;讲倍数,用竹签画树;讲体积,用纸片折盒,学生说他的课“像是在看画展”。

那时候他喜欢画荷花,模仿齐白石,一画就是四十年,一张一张,没人收。

他拿着几幅去参加市里的小型画展,展板下面有人扫地,直接把他的画当垃圾扫走了。

别人骂他傻,说他画得像白石也白搭,他说:“像就够了。”

没人知道,他临摹过齐白石的荷花超过一千张,笔法、气息、墨色、纸张……全都按真迹推敲,一丝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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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拿去展厅,被专家误判为齐白石真迹,差点拍卖,张朋笑了笑,说:“假的。”

他没上过美术学院,自学,十几岁的时候,背着纸走十几里地,蹲在庙门口画石狮,回家后临吴昌硕、任伯年的画。

白天上课,晚上磨墨,画坏了就烧掉,烧的灰拌着水抹墙,屋里一股焦墨味。

到了四十岁,他换了方向,开始研究齐白石的大写意,花鸟,鱼虾,虫蛇。他特别喜欢猴。

动物园开门他就去,站在栏杆前盯着看,猴子动,他画;猴子跳,他画;猴子坐下不动了,他也不动,只画它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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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带儿子去动物园,猴子背对他们坐着,他盯着那只猴看了二十分钟,没动,儿子不耐烦了,他说:“你看那线。它尾巴不是直的,是想动又没动的样子。”

他追求的是“画前之神”,还没动的那一瞬。

他画线,一笔到底,儿子记得,他说:“笔一动,气就走了。”

他不喜欢碑帖那种硬线,他说那是写字,不是画画,他喜欢金文里的线,古老、柔韧、能断能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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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了很多笔,狼毫不行,太滑;羊毫不行,太软,后来他自己绑了一支笔,前面是兔毛,中间混猪鬃,后面加绵绸,笔管用旧筷子做的。

他每天都练,手抖了,停;心乱了,不动;不敢落笔,就重新磨墨。

这条路太长,他四十年画画,没人叫他“画家”,别人叫他“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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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成名与时代的际遇

1978年,青岛市里办了一个书画小展,没人关注,小报上也没发消息。

他送去了三幅画。没人通知,他就自己去看。展厅角落,三张画挂歪着,一张还掉了下来。

那天来的人不多,但有人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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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苦禅,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齐白石弟子,袁运甫,画家、清华教授,他们原本是来看另一个学生作品的,路过那个角落,看见那几张猴画,停住了。

“这不是白石的?”袁问。李摇头:“不是。这比白石简。,

旁边一个老画家说:“这是张朋的画,青岛小学老师。”李苦禅没说话,看完三幅,转身回京。第二周,他给李可染、吴作人写了信。

半个月后,北京三位画家同时致信青岛市文化部门,问:“张朋是谁?”

张朋收到通知,说文化部要调他进京,他拒绝了。

“父母都在,我不能走。”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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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理解,他不争,也不辩,他说:“我不去,也能画。”

黄镇签了批示,调他进青岛大学,挂教授头衔,张朋那时60岁,白头发了,讲课不站讲台,拿出整张画,铺在地上,讲怎么落笔。他说:“笔从哪里下,气就从哪里断。”

课后他不收礼,不留画,学生求他签字,他说:“这画不是我画的,是你画的。”

有一年,画坛流传一句话:“在野有四大家,黄秋园、陈子庄、陶博吾,还有张朋。”

这个名头,传到了出版界,人民美术出版社来找他出画集,他翻出旧画,一张一张地看,最后挑了32幅,他说:“其他的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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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朋画集》出版后,国际巡展三地。东京、汉堡、旧金山,其中一幅猴画被德国博物馆收购,馆方以为这是一位失落的大师晚年之作,配了三千字注解。

没人想到,这个人去年还在小学教课,讲几何,用荷花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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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笔前的巅峰:简笔艺术的极致表达

他成名的第二年,1979年,宣布封笔。

没原因,没通知,也没媒体,只是那天讲完课,他收起画具,把毛笔分给了几个学生,“不画了。”他说。

有人以为他身体出了问题,有人说他脾气古怪,有人骂他作,张朋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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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画了五十多年,到了极致。

那一年,《中国画报》社编辑去找他,说要拍他作画,他拿出一张白纸,蘸墨,画了一只猴子,四笔,完。

工作人员愣住,以为他在打草稿,他说:“你想拍猴,已经画完了。”

这只猴没有眼睛,也没有爪子,尾巴拐了两次,画报社的人问他:“您这猴,怎么没有细节?”
张朋笑了:“猴不在画里。”

线条像是活的,轻得像丝,断得像绳,停得像钉子。

这就是张朋的笔,没人能模仿,他试过把自己以前画的画重新画一遍,失败了。

“线条是当天的气,隔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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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出名的是猴画,“比刘奎龄更简。”

刘奎龄的猴有结构、有骨骼、有肌肉、有神态,张朋只剩“动作”。

他不是不懂解剖,他只是不屑那一套,他画一只猴,不是从头画起,是从气开始画起,一笔下去,必须断;再落一笔,要接着前一笔的呼吸。

猴子不是物,是气的延续。

后来他画山水,别人以为他不会,结果出来一看,全惊了。

没有结构、没有构图、没有远近对比,全是空笔,全是留白,他用画花鸟的笔法画山,用画猴子的气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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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符合任何一个画派,他说:“山不是给人住的,是用来看虚的。”

在那幅《空山》中,他只用了三笔横线和五笔竖线,补了一笔墨色点在右下角,青岛美术馆挂了这幅画十年,旁边解说词写着:“无画处皆成画。”

那时他一幅画已拍到几千元,三年前只值几十块。十年涨了四十倍。

2007年,他的《母子情深》在山东拍卖会拍出22万元,拍卖师重复了买家的名字三遍,全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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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市面上出现大量仿品,有的挂在酒店走廊,有的出现在淘宝,最便宜的,只卖3500元。

有人拿仿品来请他签名,他没骂,也没拒绝,只说了一句:“你觉得线是活的,就是真的。”

他的线条模仿得了形,模仿不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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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笔后的隐逸:淡泊名利与精神传承

他封笔后,真的不画了。

有人登门,有人送钱,有人送房,有人送画具,他只留茶,不喝,也不说话。

一个香港商人来看他,送来青岛东海路一套大平层房产,说:“您只要住进去,我给您每月供画材。”

张朋拒绝,他说:“我住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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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的地方,不到十平米,床、桌、一把木椅,一个煤球炉,墙上只挂了一张旧照,泛黄,看不清是谁。桌上摆着茶叶罐和一支旧毛笔。

画具呢?全送学生了。

张朋说:“画是练给别人看的,画具是练给自己的。”

他的学生记得,有一年冬天特别冷,他讲完课拿出一张旧画,说:“这是五年前画的,你看看。”

学生说那画没落款,他笑着提笔写:“张朋旧稿,今题。”

也有人拿他的画去卖。他不管;也有人在他画上自题,再去卖,他也不管。

“画出手了,不是我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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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在意,他只是不说,他晚年生活极简单,早上出门买菜,中午做饭照顾病妻,下午在小区下棋。

对手是谁不重要,落子快慢更重要。

有一次记者采访他,说您现在心态很好。他摇头:“衰年何所事?相遇手谈情。”

邻居都以为他是个普通老头,穿旧衣,戴布帽,夏天光脚。

有次下雨,他提一袋咸菜从市场回家,遇到一个年轻画家撑伞想帮他,张朋说:“我拎得动。”

他一直拎着。

他92岁去世,追悼会那天,青岛有近千人来送行,有人没买到花,就用白纸折了三朵,插在画册边。

陈传席站在灵前,说了一句:“张朋的意义,不止在画,而在他背后那条无人走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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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学生把他的课讲法记录下来,有人整理成册,命名为《笔断气长》。

他从没写过教学法,也没讲过什么是“传统”,什么是“现代”。

他只说:“画,是你看到它不在纸上。”

现在青岛很多画室挂着他的画,真迹不多,仿品不少,但学生说,看画不用看款,看线就行。

张朋的线,不是给人看的,是给自己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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