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10月,发电厂的午休时间,一名工友悄声问他:‘老毛,你抽屉里那张合影是谁?’他微微一愣,把照片塞回去,压低嗓门叮嘱:‘替我保密。’”

这位新转业的军人名叫毛万才,时年三十八岁。厂里档案上写得清清楚楚:1954年从东北某军区后勤部门转业,职务是设备科普通干事。可相片里的那位“伟人”,正是共和国的缔造者毛主席。于是,同事们感到纳闷:一名普通复员军官,为何能与领袖同框?

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1916年仲夏,湖南韶山冲一个贫寒农家迎来第十个孩子,取名毛泽青。乡亲们不知道,这个瘦小婴孩是毛氏兄弟中最小的一位,比排行第三的毛润之整整小了二十三岁。家里无钱供学,他只上过两年私塾,九岁就跟着儿童团站岗放哨,十五岁便与比自己小七岁的庞淑宜结为童养媳。

54年一名军人转业,同事意外发现他和伟人合影,军人:请替我保密

庞淑宜出身乞丐家庭,起初不识字。毛泽青却很知冷暖,他个头高,脾气和气,经常把地里最重的农活揽下,让小媳妇在屋里缝补浆洗。旧社会里女人地位卑微,庞淑宜常说:“进了毛家,至少不挨打,也不用再讨饭。”这份质朴的满足,成了两人后来患难与共的底色。

1937年卢沟桥炮火点燃华北,日伪在墙上贴出“通缉毛泽东”的画像。湘潭山村也不太平,毛家屡受盘查。刚满二十一岁的毛泽青索性挑着一个包袱离家,谎称“外出做生意”,实则奔延安。一个多月泥泞跋涉,他终于在窑洞里见到三哥。兄弟俩说起遭难的大姐毛泽建、二哥毛泽华,都抹了眼泪。毛主席递给他一支老汉阳造,叮嘱:“革命要靠两件东西——理论和枪杆子。”

在抗大,他改名“毛万才”,一边学文化,一边做炊事、运粮、算账。会算盘还是毛泽民亲手教的。日军轰炸时,一发炮弹在他身旁爆炸,震聋右耳。从那以后,他常偏头倾听,却从不抱怨。

54年一名军人转业,同事意外发现他和伟人合影,军人:请替我保密

抗战结束后,他已是晋绥军区供给处会计。身份始终保密,连老家人都以为他在外跑布匹生意。直到1949年湘潭解放,一名解放军把口信带给庞淑宜:“毛泽青同志在部队,过段时间回来接你。”十二年的等待化作奔波,她连夜坐船到长沙。军营里,1米95的大个子和瘦小的妻子抱在一起。庞淑宜哭着说:“有人欺负咱,三哥一定给我们出气!”毛泽青立刻板脸:“革命可不是给自家撑腰的。”这一幕,小兵记得清清楚楚。

建国后,夫妻俩随部队南下北上。佳木斯的冬天冷得人牙齿打颤,他却坚持亲自搬运大米;战士抬一袋,他就抬两袋。1953年秋,毛主席寄来三百元并附信:“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信件被保管在旧皮箱最底层,连孩子也不能随便翻看。

1954年,部队精简。毛泽青脱下军装,到阜新发电厂当普通干部。薪水不高,可他如释重负——“再没人因为我是主席弟弟而另眼相看。”那张全家福却露了馅:一次夜班,同事想借笔,在抽屉里摸出照片。画面上有毛主席、李敏、李讷,还有他自己。于是便出现了开头那句对话。毛泽青笑笑:“我现在叫毛万才,这事别说。”

有人劝他改回本名,写信上京:“看在领袖的面子,起码能混个处长。”他当场拍桌子:“不改!我干活凭的是两只手。”不得不说,这股犟劲儿在当时并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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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他调往沈阳,又很快到抚顺市政公司任党委书记。庞淑宜仍住60平方米小楼,对孩子们千叮万嘱:“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别给毛主席抹黑。”她扫街、买菜、排队买煤票,跟邻居打招呼从不自报身份。直到一位老大妈惊呼:“原来你是毛主席弟媳妇!”消息这才传开。

1958年8月,毛主席赴抚顺视察。市委通知:第二天上午到机关听取指示。偏巧孩子高烧,夫妻俩去了医院。等他们赶回家,车队已远。朋友悄悄告诉他:“主席原本要见你。”两口子懊恼不已,庞淑宜急得直掉泪,那张未能补上的合影成了永远的遗憾。

1974年秋,他们再度接到“来北京看看”的口信,收拾好行李,进了中南海门,却因主席身体恶化而取消会见。守在招待所几日无果,毛泽青只得对妻子说:“健康要紧,别添麻烦。”那一年,他已是耳背花白的老党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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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毛泽青对外仍自称毛万才。邻里若问照片,他或含糊笑答,或一闪而过。1988年他病逝时,遗嘱只有一句:“不给组织添任何麻烦。”儿女们把那张老照片和主席书信一起放进档案袋,封存至今。

如果说这段往事有什么力量,那便是普通人面对荣耀的心静如水。试想一下,倘若他真乘机提级、调京,也许早就被人津津乐道;然而历史最终记住的,是他在粮仓、在码头、在发电车间留下的汗水——还有那句轻声叮嘱:“替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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