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跳槽新公司,2周后被辞退,人事:没想要你,就是帮你前东家个忙!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跳槽到新公司,工作刚2周,就收到了HR的通知。

“您已被辞退,综合考量,您不适合这份工作。”

我一脸懵逼,急冲冲的跑去问个究竟。

想不到,HR毫不遮掩:“压根我们就没打算录用你,只是帮你前东家一个忙。”

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01

刚加入新公司的第二个星期,我就收到了终止劳动合同的通知。

人事部门毫不遮掩,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压根没打算录用你,只是帮了赵总一个忙。”

赵总是我上一家公司的领导,我为他效力了十几年。

没想到,他为了省下离职补偿金,竟在暗中设计陷害我。

然而,他的阴谋并未如愿,我下定决心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在赵志明的团队里奋斗了十余年。

最初,我们只是个五六人的小团队,如今已壮大到三百多人的规模。

我从最基层起步,凭借努力一步步晋升为市场部总监。

赵志明的儿子赵子轩,从海外学成归来,准备接管家族企业。

这让老员工们仿佛成了他的眼中钉。

赵子轩手段凌厉,从体制内请来一位退休的经济侦查专家担任合规总监。

这位专家一上任就展开审计,悄无声息地逼走了财务总监和采购总监。

这位老专家确实厉害,将每个人的问题查得一清二楚。

要么主动辞职,要么被公司“协助”离开,轻则退还赃款,重则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赵子轩顺势将自己的亲信安插进核心管理层。

目睹赵子轩的果断与狠辣,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我找到赵志明,恳求他出面约束一下,免得最终两败俱伤。

毕竟,高管们手中都握着公司的敏感信息。

赵志明却说:“老兄弟,我们这代人跟不上潮流了,让年轻人去闯吧。”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暗示:赵子轩要接班,我们这些老员工成了阻碍。

大家心知肚明,赵志明无需明说,我也知道自己已被列入清除名单。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我对赵志明说:“好吧,赵总,我在公司干了15年,按规定应得16个月工资补偿,约60多万,加上这些年的期权30万,总共90万。”

赵志明脸色一沉:“90万?你还真敢开口!”

我毫不退让:“这是法律规定的,我有什么不敢要的?”

赵志明开始拉近乎,提起我们多年的交情,还说其他离职的人都没拿一分钱。

可他儿子都如此绝情,我也不愿再当老好人,坚决不妥协。

赵志明见我态度强硬,冷冷地说:“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子轩做事很极端,你能承受后果就行。”

我针锋相对:“我可不是吓大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赵子轩动作迅猛,不到两天,公司就宣布将市场部拆分为直客管理和代理商管理。

我负责直客,他的海归好友负责代理商。

但实际上,公司的大客户全靠代理商维系,这样的安排显然是要将我边缘化。

不得不承认,赵子轩确实有手腕,几个回合就把老员工挤出核心圈。

而且,一切操作都披上了合法合规的外衣。

02

一个月后,我连中层会议都被排除在外,彻底成了公司的闲人。

就在这时,一位猎头联系我,推荐我去一家规模稍小的下游企业。

新岗位薪水涨了30%,还附带期权。

我思考了一周,觉得在原公司耗着毫无意义,不如换个环境闯荡一番。

于是,我主动提出了辞职。

赵志明假惺惺地说:“老兄弟,真舍不得你走,但你有更好的机会,我也不好阻拦你。”

我听了这话只觉得反胃,办完离职手续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到新公司,我想尽快与总经理探讨公司的发展战略和销售计划。

可总经理却让我先适应环境,不急于谈工作。

我尝试与市场部的同事交流,他们却支支吾吾。

一提工作交接,他们就避而不谈,似乎不愿与我这个新总监深聊。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果然,人事部的周晓晴通知我:试用期未通过,合同即刻终止。

按劳动法,他们给了我两个月的赔偿金。

我愣住了,工作还没正式展开,怎么就“不合格”了?

我想找总经理问个明白,周晓晴却拦住我说:“陈总,别白费力气了,找谁都没用。”

她接着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你,只是帮赵总他们一个忙。”

我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赵氏父子精心策划的,手段够毒!

虽然这家公司配合了他们的阴谋,但我手中没有证据。

他们的赔偿金也符合法律规定,我只能收拾东西离开。

回到家,我拨通了赵志明的电话:“赵总,你这招玩得够高明,想这么轻易打发我?”

赵志明装傻充愣:“别乱扣帽子,当初是你自己要辞职的,我这儿还有你的申请书呢。”

我懒得与他废话,这种人不见真章不会低头。

我说:“赵总,我是个守法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我又说:“要是有人利用国家资源赚钱却不老实纳税,我可不会袖手旁观。”

与他共事多年,他的那些私下勾当我略知一二。

这话果然奏效,赵志明沉默片刻后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料到他可能在录音,便说:“没什么,只是想做个守法公民。”

他不耐烦地说:“都是明白人,直接开价吧,别浪费时间。”

我冷笑:“赵总,别用你的思维侮辱我。”

赵志明又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吧,陈总,我先退一步,明天你和子轩谈!”

我猜赵子轩就在他旁边,估计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谈就谈,我还怕他一个年轻人不成?

03

我们约在酒店包厢见面。

赵子轩开门见山:“我给你50万,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你别乱说话。”

这年轻人果然比他父亲厉害。

入职一个多月,就让财务总监李明辉和采购总监李建国离开,迅速清除了老员工。

他的海外教育确实没白费。

我平静地说:“抱歉,我不是为了钱。”

与聪明人对话就是省力,点到为止,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赵子轩说:“陈总,我知道你不是为钱,这样吧,我现在给你转50万,算是你在公司的顾问费。”

他接着说:“咱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

他自以为聪明,却低估了我的警惕。

留下转账记录,再加上昨晚的通话录音,我若收下,敲诈勒索的罪名恐怕跑不了。

我反问:“赵总,你是想让我背上十年牢狱之灾?”

赵子轩见我识破了他的诡计,脸上依然镇定。

他说:“陈总,我车里有50万现金,你拿走,神不知鬼不觉,没有转账记录,怎么样?”

我摇头:“不行,我不要封口费,我只要我应得的裁员赔偿。”

他点头:“好,这些钱就当作赔偿吧。”

我坚持:“得说清楚,这些钱是我的裁员补偿。”

赵子轩点头:“对,拿了钱,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

我顺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补偿协议:“那麻烦赵总签一下这份合同。”

赵子轩愣了一下,但还是签了字。

我拿着协议,去停车场取了钱,然后回了家。

刚出酒店,我接到李明辉的电话。

他急切地说:“陈总,千万别收他们的钱!”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把这几年偷税漏税的款项补缴了,还交了罚款。”

可惜,这通电话来得太晚。

我看着副驾驶座上的一袋现金,陷入沉思。

看来,赵氏父子是铁了心要让我入狱。

我原以为,手中握着他们偷税漏税的证据,他们不敢主动报警。

而且,我拿的是裁员补偿,算是双重保障。

没想到,赵志明早已补缴了税款和罚款,还更换了财务人员。

反倒是李明辉可能面临官司。

难怪我提到高管手里的黑料可能两败俱伤时,赵志明毫不慌张。

李明辉继续说:“我也拿偷税漏税的事找赵总谈过,他根本不理。”

他又说:“他让我去举报,幸亏公司之前的法务提醒了我。”

李明辉说:“否则,我估计已经锒铛入狱了。”

一切都晚了,我只能寄希望于赵志明念及十多年的交情。

可惜,事与愿违,刚挂断电话,警察就打来了。

他们说:“陈昊然,我们是市公安局经侦大队的。”

他们接着说:“有一桩敲诈勒索案需要你配合调查,请过来一趟。”

我没想到,赵氏父子如此果断。

04

我开车前往公安局。

赵子轩轻而易举地把我带进了警局,我毫发未损。

经侦警察直言不讳:“我们掌握了你收钱的录像,还有你与赵总的通话记录。”

他们说:“你直接认了吧,别白费力气狡辩。”

原来,我去停车场取钱时,赵子轩的车上装了摄像头,全程录了下来。

我赶紧掏出赔偿协议。

警察却摇头:“赵志明已经说了,他们是被逼无奈才签的协议。”

他们说:“否则,你就威胁要举报他们。”

我终于明白,从一开始,我就在赵子轩设下的陷阱边缘徘徊。

只要我索要赔偿,就会落入圈套。

而且,他们的偷税漏税问题已补缴完毕,根本不怕我去税务部门举报。

我没想到,为了对付我,赵子轩如此用心,下了这么大的本钱。

他几乎没给我留任何活路。

我理解了为什么李明辉和李建国不敢吭声。

他们大概也见识了赵子轩的手段,觉得保命要紧。

我选择保持沉默,请了律师朋友孙泽宇帮忙。

第二天,孙泽宇签了代理协议。

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老陈,你怎么这么糊涂?”

他又说:“这么明显的陷阱你都看不出来?”

我苦笑:“谁知道他们父子俩这么狠?”

孙泽宇无奈地说:“勒索50万,这可是大案,至少判10年!”

他建议:“要不你去找赵氏父子,看能不能要个谅解书?”

我半开玩笑地说:“他们会给我吗?”

孙泽宇白了我一眼:“大哥,人家早就打算收拾你了。”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不对,咱们也没深仇大恨,他们不至于这么狠吧?”

他又说:“他们为什么非要把你往死里整?”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要了50万,他们觉得我要他们的命。”

孙泽宇让我别急:“我去找他们协商,看能不能和解。”

他又说:“但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事儿多半要判实刑。”

说完,孙泽宇离开了。

独自在拘留室,我陷入深深的思考。

赵子轩或许只是不想花钱就把我开除。

他们认为我已无威胁,为何还要下狠手?

第一个可能:杀鸡儆猴,震慑其他员工自动离职。

但这假设不成立,我是最后一个被处理的高层。

中层就算有动作,也掀不起风浪。

第二个可能:我可能会妨碍他们的利益。

我仔细回想手里的证据。

偷税漏税的问题已解决,我还有什么能威胁他们?

如果真有重大把柄,我不可能毫无察觉。

那么,这把柄可能是我尚未意识到的。

他们却认为风险太大,才不遗余力地要把我送进监狱。

这到底是什么?我必须找出真相。

我要向这对无耻又残忍的父子复仇!

正苦思冥想时,警察又来提审我。

他们说:“陈昊然,证据确凿,就算你不开口,我们也能移交检察院。”

我回应:“警察同志,我是被冤枉的。”

我说:“赵子轩给我的钱是裁员补偿。”

我又说:“他们和新公司串通,挖我过去,然后以试用期不合格为由赶我走。”

我催促:“你们可以去调查那家公司。”

警察说:“我们查过了,他们说你的能力不符合岗位要求。”

他们还说:“并没有你所说的恶意规避裁员。”

我反问:“才一周,他们没给我安排任何工作,怎么判断我的能力?”

我又说:“警察同志,你们相信吗?”

警察冷冷地说:“陈昊然,这与敲诈勒索无关。”

我坚持:“怎么无关?他们逃避裁员补偿,我是去要回我的合法权益。”

我说:“他们在补偿合同上签了字,我拿的是赔偿,不是敲诈。”

警察说:“他们说得很清楚,你威胁不签字就举报。”

他们定性:“这是典型的敲诈勒索行为!”

我不再多说,等待孙泽宇查阅案件资料。

同时,我需要他帮我查清这背后的阴谋。

孙泽宇来找我,愁容满面。

我调侃:“拿到赵氏父子的谅解书了吗?”

他没好气地说:“还有心情开玩笑?他们连面都不见。”

他又说:“还放话没有和解的可能。”

我笑:“那我不是白请你这个律师了?”

孙泽宇严肃地说:“别开玩笑了,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认罪,退赃,争取轻判。”

他算了算:“你这50万,最低判10年,軽判也得5年。”

见他真急了,我慢条斯理地说:“在什么情况下能洗清我的敲诈罪?”

孙泽宇愣了一下:“首先,得证明他们串通恶意裁员。”

他又说:“其次,你拿的钱是他们同意的赔偿,你没传递勒索信息。”

他叹气:“但要证明串通裁员很难。”

他说:“我看了新公司人事的记录,列了你不符合要求的情况。”

他补充:“他们给了两个月赔偿,也符合劳动法。”

我问:“现在是刑事案件,做伪证有什么后果?”

孙泽宇会心一笑:“明白了,但另一个问题怎么解决?”

我不再逗他:“跟赵子轩见面时,我留了心眼,录了音。”

我说:“自首前,我已发到你邮箱,你太粗心没看。”

我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我出去,查清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孙泽宇一听,激动得想打我。

他看了看旁边的警察,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他说:“我就说你还这么淡定,原来早有准备!”

他问:“那你不早说,待这儿干嘛?”

我解释:“我和赵志明这老狐狸打了十几年交道,不留后手怎么敢斗?”

我说:“我多待几天,是想搞清他到底图什么。”

我又说:“这次绝不让他轻易脱身。”

孙泽宇笑着说:“看你挺喜欢这儿,那就再待两天。”

我连忙说:“别,我可不想多待,你赶紧办取保。”

我说:“我要搞清他们为何下死手。”

我分析:“就现在的情况,反诉他们诬告估计也难成功。”

我说:“得知道背后的事,才能反杀。”

孙泽宇点头:“别急,先洗清罪名再报仇。”

多年的老友,他懂我有仇必报的性格。

他说:“我知道该怎么做,等我好消息。”

说完,孙泽宇离开会见室。

05

事情进展顺利,两天后,我被保释。

孙泽宇拿树枝在我身上挥了挥,笑说带我去桑拿冲霉运。

我还没上车,赵志明的电话就来了。

他说:“兄弟,咱俩是不是有点误会?”

他又说:“能见个面把事说开吗?”

他提到:“子轩做事太冲动,我已教训过他。”

我疑惑地看向孙泽宇,他点头示意。

我便答应了见面。

挂断电话,孙泽宇分析:“可能是警察找了他们。”

他说:“他们看到我提交的新证据,知道你出来了。”

他推测:“有人给他们分析过,这事对你影响不大。”

我问他怎么让我出来的。

原来,孙泽宇吓唬了周晓晴一把。

他说我已录音,还查到她账户多了一笔钱。

他警告:“若她拿封口费做伪证,至少判三年。”

听到这话,周晓晴吓得全招了……

她说新公司和赵志明是合作伙伴,赵是他们的大客户。

他们才帮赵志明把我赶走。

她还说老板本觉得这事不道德,原本不想配合。

但赵志明威胁不给业务,他们只能妥协。

孙泽宇的话让我燃起希望。

但我也知道,事情远未结束。

赵志明主动约见,绝不只是想化解误会。

这老狐狸背后肯定有别的算盘。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按孙泽宇的计划走。

同时,我暗自盘算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上了孙泽宇的车,他边开车边分析。

他说:“老陈,现在对你有利,但赵氏父子不会轻易认输。”

他提醒:“你得准备好,他们可能抛出更大诱惑或更狠的招。”

我点头,心里却在想赵志明的意图。

他这么急找我,是怕我的录音,还是另有隐情?

到了约定的咖啡厅,赵志明已坐在角落包厢。

赵子轩竟然也在旁边。

赵志明一见我,堆满笑脸,起身握手。

他说:“老陈,咱俩多少年交情,这次真是个误会。”

他又说:“子轩年轻不懂事,我已狠狠批评他。”

赵子轩却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愿接话。

我冷笑一声,坐下来说:“赵总,误会?”

我说:“你们让我丢了工作,差点背上敲诈罪,这误会够大。”

赵志明连忙摆手:“老陈,别激动,我来就是想说清楚。”

他承诺:“赔偿的事好商量,你开个价,咱翻篇。”

我没急着回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分析赵志明的态度。

他以往谈条件,总是半威胁半拉拢。

今天却如此低姿态,明显有猫腻。

我试探:“赵总,赔偿就不必了,我想知道为何对我下死手?”

我说:“我跟你这么多年,哪点对不起你?”

赵志明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但他很快镇定:“老陈,你多心了,公司调整架构,有些决策欠妥。”

他强调:“我绝对没想害你。”

赵子轩终于开口,语气却带点不耐烦。

他说:“陈总,过去的事别提了,我们补你一百万,行不行?”

一百万?这数字让我心头一震。

赵氏父子如此慷慨,绝不是出于愧疚。

他们肯定想用钱堵我的嘴,掩盖更大的秘密。

我装作心动:“一百万不少,我得想想,这事对我名声影响太大。”

赵志明立刻接话:“老陈,钱好说,你想回公司,我可以安排个顾问位子。”

他补充:“薪水不会比以前少。”

我笑了笑,没接话,心里却已确定。

他们这么急拉拢我,肯定是我握着他们害怕的东西。

只是,我还没完全意识到是什么。

06

离开咖啡厅,我立刻给孙泽宇打电话。

我详细说了见面情况。

孙泽宇听完,沉吟片刻:“老陈,他们这么急安抚你,说明你手里的筹码很重。”

他问:“你的录音里是不是有关键信息?”

我皱眉回忆,录音里赵子轩提到“顾问费”和“过去的事一笔勾销”。

但这些话表面看不出大问题。

孙泽宇建议:“你再听听录音,看有没有漏掉的细节。”

我点头答应,回家后反复听了录音。

终于在一句不起眼的话里发现了端倪。

赵子轩说:“咱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

这话看似谈赔偿,但结合他当时的急切态度,我起了疑心。

他们是不是怕我抖出公司某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我在公司做了十几年市场总监,接触过不少核心客户。

有些合同条款和操作流程,连李明辉都不完全清楚。

会不会某笔交易有问题,赵氏父子担心我无意泄露?

这想法让我心跳加速。

我决定从旧合同入手,查查有没有可疑之处。

接下来的几天,我托老同事悄悄调出一些合同备份。

果然,在一份三年前的海外订单里,我发现异常。

合同表面上是与一家新加坡公司合作。

但实际付款却转到一个离岸账户,金额高达数千万。

更奇怪的是,这笔交易绕过了财务部。

审批由赵志明直接签字确认。

我越查越心惊,这显然不是普通商业操作。

很可能涉及洗钱或违法行为。

我把发现告诉孙泽宇,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说:“老陈,这事可大了,若真是洗钱,你的证据够他们喝一壶。”

他提醒:“但你得小心,这么大利益,他们不会让你轻易翻身。”

我点头,知道自己踩到危险的线。

但我也看到了翻盘的机会。

我说:“孙泽宇,你帮我联系税务局和经侦的熟人。”

我说:“我要匿名提交这些证据,让他们查赵氏父子的底。”

孙泽宇拍我肩膀:“行,但你得低调,别让他们察觉你在查。”

我苦笑:“放心,我现在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想玩狠的,我奉陪。”

匿名提交证据后,我开始低调生活。

我尽量减少与外界接触,等待调查结果。

期间,赵志明又打了几次电话,语气越来越急。

他甚至提出让我出国“散心”,费用全包。

我当然没上当,推说身体不好,暂不出门。

与此同时,我联系了被赵子轩挤走的老同事。

我想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更多内幕。

没想到,这一联系还真有收获。

07

原采购总监李建国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当年也被赵子轩设计。

他差点背上贪污的罪名。

他说:“老陈,还记得咱们去东南亚谈的那笔大单吗?”

他透露:“那单子根本不是正常生意。”

他说:“赵志明让我签了一堆假合同,钱全转到海外账户。”

李建国声音带点后怕:“我后来才知道,那些钱跟某些政治献金有关。”

他补充:“赵志明怕我泄密,才让子轩把我弄走。”

我听完,心里的拼图拼上一大块。

原来,赵氏父子不只是清理老员工。

他们怕我们这些知情人威胁他们的“生意”。

有了李建国的证词,我和孙泽宇底气更足。

孙泽宇通过关系整理了一份详细举报材料。

他递交给了更高一级的反贪部门。

与此同时,我主动约赵志明见面。

我假装愿意接受他们的“和解”。

这次见面,我带了隐形录音笔,想套出更多话。

赵志明见我,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说:“老陈,你终于想通了,咱俩多年交情,我不想把事闹大。”

我装出疲惫的样子:“赵总,我也不想折腾了。”

我说:“你说的一百万我可以接受,但你得保证不找我麻烦。”

赵志明连忙点头:“没问题,只要你闭紧嘴,咱们还是朋友。”

我趁机试探:“赵总,其实我也没想多事。”

我说:“当年的海外账户的事,我早忘了,你不用这么紧张。”

这话一出,赵志明脸色大变。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才干笑:“老陈,别乱说,那些都是合法生意。”

他催促:“你忘了最好。”

我不动声色,心里却确定,这海外交易是他们的软肋。

没过多久,调查组开始行动。

税务局和经侦部门联合审计赵氏父子的公司。

重点就是那几笔海外交易。

赵志明和赵子轩被叫去协助调查。

公司高层人心惶惶。

我没想到进展这么快,但也知道得保护自己。

我得防他们反咬一口。

孙泽宇帮我申请了证人保护,确保调查期间的安全。

与此同时,我开始反思这些年的经历。

我觉得自己被仇恨蒙蔽太久。

调查持续了三个月,结果让我既意外又释然。

赵志明和赵子轩因涉嫌洗钱和偷税漏税被批捕。

公司也被勒令整改。

那笔海外交易的真相浮出水面,果然与政治献金有关。

涉及金额远超我想象。

李建国和其他老同事站出来提供证词。

他们的证词成了压垮赵氏父子的关键。

我因主动举报和提供证据,免除了敲诈勒索指控。

我还拿回了应得的裁员补偿。

08

事情尘埃落定后,我约了李建国和其他老同事吃饭。

大家围坐桌前,聊起这些年的恩怨,感慨万千。

李建国端起酒杯:“老陈,这次多亏你站出来。”

他说:“不然我们还被赵氏父子捏在手里。”

我笑了笑:“其实我也没多伟大。”

我说:“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

我说:“当年咱们一起打拼的日子,我想再找回来。”

大家沉默片刻,纷纷举杯。

笑声在包厢里回荡。

后来,我用补偿金开了家小型咨询公司。

公司专注为中小企业做市场策划。

李建国和几位老同事也加入进来。

我们重新聚在一起,像当年创业时那样充满干劲。

公司规模虽小,但我们干得开心,彼此信任。

日子过得踏实又充实。

某晚加班后,我站在办公室窗前。

看着外面的霓虹灯,我突然觉得这些年的恩怨如云烟散去。

我给孙泽宇发微信:“兄弟,谢谢你陪我走这一遭。”

我说:“现在我终于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了。”

孙泽宇秒回:“得了,老陈,赶紧请我吃饭!”

我笑着放下手机,心里暖暖的。

从被算计到反击,再到重新开始。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幸福不是报复的快感。

而是找回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些曾经的伤害,如今成了让我更坚强的理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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