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维在康熙朝的棋局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他被誉为康熙时代最不按常规出牌的策略高手!
你是否还停留在电视剧《雍正王朝》中,认为佟国维支持的是老八胤祀?如果你这么想,那么你真的低估了这位康熙朝的策略大师,而且没有领会到“烧热灶”的深层含义。
本文将为你揭示,在太子竞选期间,佟国维所扮演的真实角色。
老眼昏花?
康熙帝:“朕看你也老眼昏花了,试试这副新进的老花镜,或许对你有帮助。”
佟国维:“陛下,虽然年岁已高,但臣的视力依旧清晰。”
这段对话发生在佟国维与康熙帝讨论退休事宜后,佟国维回到府邸的独白中。这里有两个关键点:
第一个关键点:
康熙帝通过赠送老花镜,暗示佟国维他支持老八的行为是“老眼昏花”。
第二个关键点:
佟国维否认了康熙帝的评价,表明在太子竞选这场戏中,他并没有真心支持老八,换句话说,他早已洞察了康熙帝的意图。
你可能认为这是过度解读,认为佟国维只是坚信自己支持老八是正确的。但是,让我们思考一个问题:佟国维是太上皇吗?他在选太子吗?他有造反的意图吗?
既然都不是,那么康熙帝已经明确表态,佟国维为何还要坚持己见?
因此,佟国维的独白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早就看穿了康熙帝不会选择老八作为太子。
接下来,我们探讨佟国维何时察觉到这一点。多数人认为,这应该是佟国维安排隆科多去理藩院任职的时候。但这种说法并不完全准确。
实际上,这个时刻应该在老八完成刑部冤狱任务,被封为廉郡王之后。还记得邬思道当时劝阻老四不要接这个任务的理由吗?
“无论是谁扳倒了太子,他都将无法被天下、朝廷和皇上所容。”
你可能会说老八并没有扳倒太子,因此被康熙帝嘉奖为廉郡王。但我要问,康熙帝提升老八为廉郡王,真的是因为老八查出了太子受贿的确凿证据吗?老八并没有公开这份证据,而是私下交给了康熙帝。
问题来了,如果老八真的想维护太子,他还会去查这份证据吗?这也正是康熙帝将肖国兴发配后,询问图里琛肖国兴在路上说过什么的原因。
佟国维通过老八获得郡王爵位这一事件,逆向推理,自然能够猜出其中的缘由。一旦猜中,就会意识到老八可能触犯了康熙帝最忌讳的“夺嫡暗斗”。
有人可能会问,佟国维不是支持老八接手刑部冤狱的任务吗?难道当时他在利用老八?
并非如此!
当时朝廷上下都知道刑部冤狱一案牵涉到太子和老九,佟国维支持老八处理此案,是因为他以为老八会为老九解决问题,谁知道老八会急于行动,私下对太子下手。
因此,在老八被封为廉郡王的那一刻,谨慎的佟国维开始动摇对老八的支持,在他看来,老八的段位并不高。
你可能会说这是过度解读,邬思道能看出的事情,佟国维未必能看透。
确实,邬思道在剧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但要注意,他并非剧中唯一的智者,至少还有两个人与他不相上下。
一个是职场高手张廷玉;另一个,就是策略大师佟国维。
你不会真的认为,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是靠关系爬上去的吧?
能站在权力顶峰的人,哪一个不是历经磨难,深谙帝王心思,才能在重大事件中做出正确选择,从而步步高升。
因此,佟国维能够猜出老八触犯了康熙帝的忌讳,并不令人意外。而且,佟国维动摇对老八的支持,还有另一个原因。
不久后,佟国维安排隆科多去理藩院任职时,说了这样一段话:
“总是谈论机会,哪儿有那么多现成的机会等着你?如果每个人都能看到、都能参与的事情,那还能叫机会吗?你的见识还太浅!”
当时太子被废的消息已经传到京城,许多官员认为新太子很可能是老八,认为支持老八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而佟国维的话很明显:支持老八根本不是机会。
那么,佟国维为何认为这不是机会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又触犯了康熙帝的忌讳!
“众望所归”虽然是一个褒义词,但它还有另一种解释:结党营私!
这就是佟国维安排隆科多去理藩院的原因。如果说佟国维曾经倾向于支持老八,但本着“不能一条道走到黑”的原则,此时他已经在为佟家寻找另一条出路。
如此“烧热灶”
有人可能会说,既然佟国维看出康熙帝根本不打算让老八成为太子,那他为何还要去“烧老八的热灶”呢?
理由很简单!对于已经火热的热灶,还需要再去烧吗?
费力去烧一个已经通红的热灶,唯一的结果就是把热灶烧炸。而这不正是迎合了领导的心思吗?
对此,可能有些朋友不太赞同。
没关系,我们不用争论,一起看看佟国维三次特殊时机出手“烧热灶”,一切就清楚了。
在康熙帝宣布竞选太子的那天,佟国维并没有直接出手。散会后,有官员向佟国维打听消息,询问老八当选的可能性。
听到这个问题,佟国维认真地说:
“我看现在老八只有五成胜算,时机还不成熟,我们得等他有七成把握后再行动。”
五成胜算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等于没说。但听到这话的官员,却像听到了什么秘密,严肃地点头。
不久后,八爷党上演了一场“一边装鬼一边捉鬼”的戏码。随后老八带着一个声称“八王大”的江湖术士,去试探康熙帝的口风。
作为这场竞选太子闹剧的总导演,康熙帝当众给了老八一个令人遐想的回答:
“江湖术士的话,也不能全当成妖言,因为他多少能代表一些民意。”
就在那天晚上,佟国维开始了第一次“烧热灶”:
“局势越来越明朗了,皇上心里默定的太子八成是八爷,你们赶紧联系手下的人,联名上个公折保举八爷。”
注意,佟国维真的以为康熙帝白天的话是在暗示会选老八为太子吗?
不是!
我们暂且不提邬思道提醒老四康熙帝最讨厌旁门左道的话,就连老四自己也心存疑虑:
“连皇上都说多少代表点民意,我都怀疑,皇阿玛是不是真的老了。”
既然老四都有怀疑,佟国维又怎能轻信康熙帝迷惑老八的话。
所以,佟国维所谓的“局势越来越明朗了”,并不是指老八当选太子的局势明朗,而是康熙帝不想让老八当太子的局势越来越明朗。如果之前佟国维对此把握不大,那么听了康熙帝的话,现在有了八成的把握。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佟国维基本确定这场竞选太子的闹剧,就是康熙帝故意用来敲打并警告老八的一场戏。
在这种情况下,佟国维出手“烧热灶”又怎会有好意?
特别是要注意,当晚佟国维所暗示的官员,都是八爷党的人,领头的正是老八的心腹,吏部尚书揆叙。
而佟国维第二次出手“烧热灶”的时机,更加令人费解。
在老十三被释放的那天,康熙帝去上书房视察工作,看到大家都在统计投票数据,随口问道:
“都推举了哪些阿哥啊?”
马齐回答:
“有三阿哥的,四阿哥的,十四阿哥的,八阿哥的最多。”
注意,康熙帝听了这话没有表态,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马齐一眼,然后转身去问张廷玉河南、四川、江苏三地的奏折都说了什么。
听到张廷玉说,河南与四川上报的内容都是表扬老四和年羹尧的,康熙帝的反应立刻改变,连声叫好!
而当听到江苏上报的内容是请求嘉奖一位孝子时,康熙帝更是直接将话题转到对老十三的赞扬:
“其实,在我们身边就有这样忠孝之人,只是我们不留心注意。比如说朕那么多儿子,十三阿哥就很讲孝义……如果朕真的遇到什么为难,十三阿哥肯定也会像这个孝子那样舍身相替。”
然后当场决定,放出老十三。
康熙帝这一连串的举动说明了什么?
很明显,他对老八得票最多并不满意!
张廷玉也正是因此,在竞选太子的落幕式中打出了举荐老二的神招。
那么,佟国维就没看出康熙帝的暗示吗?
佟国维又不傻,当然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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