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说:“这个'假'我做不了了。兆鹏哥,你不情愿我吗?可我从你眼里看出你情愿……” 白鹿两家为争夺白鹿原的统治代代争斗不已,上演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活剧。 白家几代都是族长,鹿家虽有不甘却只能屈居人后。公开场合白嘉轩和鹿子霖总是兄弟相称,私下却暗自较劲。两位老辈怎么也不会想到,下一代白鹿两姓会陷入了感情纠葛中……
白鹿两家都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学堂读书,鹿子霖显然眼光更长远,他把两个儿子送到了城里新式学堂读书,白嘉轩觉得祖上世世代代都和土地打交道,只要不是睁眼瞎就可以了,他让孝文帮助自己打理族中事务,孝文和孝武还要学习营务庄稼。 白嘉轩除过有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白灵,白嘉轩无法拒绝这个女儿提出的任何要求,当初白灵哭着喊着不裹脚,白嘉轩心疼女儿,阻止家里人给白灵裹脚。
白灵看见鹿兆鹏和鹿兆海都去新式学堂读书了,她也闹着要去,这次白嘉轩拒绝了白灵,白灵为达到目的跑到了城里姑姑家,还扬言要让她回去除非她死了。一番闹腾过后白灵目的达成。 白灵最开始是和鹿兆海关系亲密,他们一起读书、谈理想、背尸体,两人很快确定了关系。造化弄人两人因为加入的党派不同,关系渐行渐远。只不过鹿兆鹏发誓白灵可以随意嫁人,他非白灵不娶,如果白灵嫁人他再不娶妻。
白灵和鹿兆鹏的信念理想是一样的,两人经常并肩作战,在上级组织的安排下白灵成了豆腐巷小学的一名教员,负责学生运动。 随着革命工作日益艰巨,鹿兆鹏几次都徘徊在生死边缘,当白灵得知鹿兆鹏又潜伏在白鹿原的时候,她迫切想见到他,不仅是想看他半年以后是黑了瘦了伤愈了,而且有一种揪心的逼近着的亲情在挠抓她的心。
白灵已经意识到了一个重大的心理变化,鹿兆海在她心目中暗淡下去,而他的哥哥鹿兆鹏却开始占据她的心。 也许是吧冥冥之中注定的,白灵接到了一个新任务,让他去给一个同志做假太太,掩护那位同志,白灵只能辞去小学教员的职务,去下一个任务地点。 白灵一看见来迎接她的人几乎惊叫起来,竟然是鹿兆鹏。
鹿兆鹏和白灵一样,事先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鹿兆鹏表示如果事先知道是白灵他会坚决反对,并结巴的解释怕白灵以为是他刻意安排的,怕兆海误会。白灵笑着说:“你想证明你是个君子啊!其实卑鄙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儿。有一点卑鄙也可以原谅,只是不要太多。” 接下来两个人安排了工作,对着外人他们就是夫妻,没有外人就是同志兄妹的关系。两个久未见面的同志有着说不完的话,直到夜深了,他们才意识到该睡觉了。
夜深以后应该睡觉的时候,白灵想提醒鹿兆鹏时却说不出"睡觉"那俩字,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是个女人;女人在这种特殊环境里的劣势和障碍,自己连一丝一毫也摆脱不掉。她终于没有说出"睡觉"那俩字,而是默默地抓住一只棕毛笤帚扫起床面,心儿却怦怦跳起来。她铺开一条被筒,接着再铺下一条被筒,心儿的跳荡已加剧到两鬓角频频弹动;在摆下一只枕头要摆第二只枕头时,变得更加迟疑了,那枕头像炙热的物体烤烘得她脸颊烫烧。 鹿兆鹏看出了白灵的窘迫,他夺过枕头表示要睡在地上。鹿兆鹏毕竟结过婚,他明白同床共枕的实际内容,他知道白灵和弟弟的关系,说来白灵就是他的弟媳。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夫妻关系”。白灵依旧秘密的运送着情报,鹿兆鹏依旧忙着他的工作。 鹿兆鹏忙碌了一段时间,终于杀了那个内部出现的“叛徒”。回到家他就让白灵拿酒出来,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两个人为这件事情干了一杯酒。白灵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鹿兆鹏说:“不能哭——这是戒律!” 白灵猛然站起来,抓住兆鹏的手说:“咱们做真夫妻啊兆鹏哥!”
鹿兆鹏强迫自己用做大哥的口吻训斥着白灵,这样自己也能保持最后的理智,他告诉白灵他家里有媳妇,可他知道,白灵更知道那个媳妇不过是一个摆设。 鹿兆鹏还是没有同意,他说没有心思想自己的事情,因为随时有可能被填了枯井。 白灵打断他的话说:“我们做一天真夫妻,我也不亏。”鹿兆鹏愈加清醒坚定地说:“过几天咱们再认真谈一次。今黑后半夜我得出门上路。”白灵说:"这个'假'我做不了了。兆鹏哥,你不情愿我吗?可我从你眼里看出你情愿……"鹿兆鹏臊红着脸不吭声。白灵说:"有两回你半夜叫我的名字……我醒来才知道你是说梦话……"
鹿兆鹏心里的秘密就这样被白灵说了出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一双燃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白灵,一步步朝她逼近… 鹿兆鹏猛然抱住她的肩, 她在那一瞬先是觉得肩头酥了熔化了,随之浑身的骨肉皮毛都酥了碎了轻飏起来了。他的嘴唇搜遍了她的衣领以上外露的全部器官和皮肤, 翻来覆去吻吮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和她的脖颈。 鹿兆鹏和白灵就这样成了真正的夫妻。天还不亮鹿兆鹏就从被窝坐起来穿衣服,鹿临走之前对白灵说:“哥今黑出了这门,即使再进不了这门,也不遗憾了。”
鹿兆鹏心里已经有了白灵,只不过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感情,从工作上说他是她的领导,从私人感情来说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喜欢白灵,所以把自己的感情埋在了心里。 如果白灵不表达爱意,他也许永远不会说出来,可白灵开口了,并且步步紧逼,鹿兆鹏一旦感情有了宣泄的地方,就如洪水般爆发。 白灵和鹿兆鹏虽说是自由恋爱,可冷秋月毕竟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尤其是他们接受过新思想的教育,应该明白必须结束了那段包办婚姻,才能继续新的恋情。
鹿兆海把自己的感情明明白白的告诉了白灵和鹿兆鹏,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应该坦诚地告诉鹿兆海。鹿兆海得知白灵已经怀了哥哥的孩子后,他决定以后再不认这个哥哥。
白灵和鹿兆鹏不管是谁先主动,都爱的太过自私,两个人都主动忽略了冷秋月和鹿兆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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