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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水木史记

编辑:水木史记

——《前言》——

1955年,新中国首次实行军衔制。

无数战火中走出的将领,迎来了属于他们的荣誉时刻。

可有一个名字,最初却不在那张名单上。

——《壹》——

他为什么不在名单上?

肖新槐,没有军衔,没人敢相信,一个带兵打了三十年仗、打到美军心惊胆战的主力军长,竟然一个军衔都没有?

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

他打过湘江,打过日军,打过国民党,最后又冲在抗美援朝的最前线。

结果,到1955年授衔,他连中将都没排上?这事,朱德看了名单,直接拍桌子,那天他正在审阅授衔建议。

大部分名字他都点头通过,但当他翻到66军一栏,眼神顿住了。

“肖新槐呢?”他皱眉问,工作人员面露难色:“他早就回家种地了,不在军队,也没有职务,可能不符合标准。”

朱德直接站了起来:“不能没有他!”

1953年,抗美援朝第四次战役后,66军伤亡惨重,指挥部前移,肖新槐强撑着坐镇一线,连续八天没合眼。

他旧伤复发,肋骨剧痛,右腿一度失去知觉。

军医强行送他回国治疗,刚落地,他没住院,先去了北京开会,等身体实在撑不住,他才请了长假回湖南老家养伤。

很多人以为他只是暂时离职,过些时日就会调任他处。

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

但他没有,他写了一封信,亲笔交给总政干部局,内容只有几句:“我身体不好,不能拖累组织,农村缺人,我想回去种地。”

这不是假话,他真种地去了,回到宜章县,他没有向任何人要特殊待遇。

他说得清楚:“我有手有脚,干活不算丢人。”村里人不信,他是军长,是打过美军的英雄,怎么能说种地就种地?

有人来送粮票,他拒收,县里安排专人照顾,他回绝。

“我不再是干部了,也不是军人,按老百姓算。”他坚持每天下地,翻土、播种、插秧,什么都干,邻居看不过去,说他图什么。

——《贰》——

他也曾在战场上发光

他不答,只笑着指指身后的田地:“这不是战场,但也得拼命干。”

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

他离开不是组织安排,是自己主动申请退出的,这种退出,没人能理解,一个在解放战争中带兵打下石家庄、平津、太原的人,说放下就放下。

几十年的军旅生涯,最后甘愿一身布衣和一块菜地。

有人劝他写信申请军内工作,他摇头:“身体不行,去了也干不好,不能给国家添麻烦。”而在北京,军委人事组编制军衔名单时,发现他确实已经“退下”多年。

组织关系也已转到地方,既没军职,也没编制,只能作“暂不列入”。

可有一个问题:战争打到最狠的时候,是谁在前线顶着?他曾率部穿越封锁线,带头炸桥破敌,在清风店围歼战中,亲自督战第一梯队攻破敌人最坚固的阵地。

部队中流传一句话:“肖军长一怒,敌人后撤三里地。”

1950年,中国入朝,他的66军被列为第一批参战部队,第一场仗,刺刀见红,他下令:不准退。敌人多,我们就一寸一寸顶。

那一战,66军歼敌3800人,打瘫美军一个加强营。

彭德怀给他们开会,说:“66军是条铁龙,一仗比一仗打得好。”可谁能想到,战争胜利后,这个军长,却选择在山村里种地为生。

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

这事传到北京,不少将领都惊讶。

朱德表示:“我同意授衔,不能让老兄弟寒心。”彭德怀、陈毅也表示支持:“军功不能被遗忘,战场上出命的,不能冷落。”

最终,这事层层上报,中央最终批示:“可以破格处理,军功确实卓著。”

肖新槐被授予中将军衔,成为授衔制度中,极少数“脱编破格”的将领之一。

——《叁》——

授衔那天,他只说了一句话

北京来电,通知他进京参加授衔仪式,村里的广播站反复播放:“我县肖新槐同志,被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将军衔。”

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

乡亲们围到他门口,到了北京,接站的警卫都愣了,他点头,说得很轻:“我是肖新槐。”

那天的授衔仪式规格极高,每一个被授衔的将领,都身着新制军装,佩戴大红花,仪式进行到中将授衔环节,轮到“肖新槐”上台时,全场顿了一下。

很多人认出了他,却以为他早已离开部队。

他走上讲台,动作缓慢但笔直,他敬了个军礼,领完勋章,转身下台,全程没有一句话,只说了六个字:“感谢组织记得。”

授衔后,组织曾找到他希望他能继续为国家效力。

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会给国家添麻烦,所以拒绝了,事后,他便回到老家,继续务农,他从不炫耀军功,唯一一张照片,是他自己用胶水糊在墙上的。

背景模糊,看不清衣服,只隐约看得见胸口的军衔。

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

种地三十年,从没离开,有人说他傻,明明是中将却非要回来种地,他只是笑笑,翻地时常自言自语:“这个土地,才是我第二个战场。”

他的牛是自己养的,铁锹是自己买的。

村头桥坏了,他带头修,背着石块爬上爬下,村小学屋顶漏雨,他捐钱修,但不让写名字,“我也不是中将了,就是个老百姓。”

——《肆》——

最后一次捐款,他病重不说话

1980年,他病倒了,身体虚弱,语言迟缓,医生建议他积极配合治疗,他摇头,说:“不用了,我病是治不好了,不要浪费国家资源。”

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

县里派人看望,他躺在床上不说话。

桌上放着一个铁皮盒,里面是他几十年来的全部积蓄,六万元,他让儿子拿出来,写下三张字条,第一张,写着“党费,三万元”。

第二张,“捐给老区重建,三万元”,第三张,“家人不得私取”。

他说:“我吃过用过的,都是国家和人民给我的,这点钱应该交还给国家。”他病逝时,中央军委和山西省委高度重视,为他联合举办追悼会。

党委代表宣读了肖新槐的遗嘱,并对他的生平事迹进行了总结和表彰。

他活着的时候,很多人说起他的贡献,但他从不在乎,他只在意那一场场仗,是不是打得够狠,够值,当年子弹打在身上他没退,现在荣誉摆在眼前他也不取。

这种人,活成了一个答案:什么叫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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