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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夏天来得格外早。六月刚至,河西村的麦田已经一片金黄。林晓阳站在自家地头,望着滚滚麦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刚从省城师范大学放暑假回来,就赶上了家里最忙的时节。


"晓阳,别愣着了,趁天好赶紧把麦子割了。"父亲林建国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把镰刀,"天气预报说后天有雨,得抓紧。"


林晓阳接过镰刀,看着父亲缠着绷带的右脚:"爸,您脚这样还能下地吗?医生不是说至少休息两周?"


"休息?麦子能等人吗?"林建国叹了口气,"你妈走得早,你又在读书,这十亩地..."话没说完,一阵疼痛让他皱起眉头。


林晓阳心里一阵酸楚。父亲是村里小学教师,上个月带学生郊游时不慎摔伤脚踝,本该静养,却赶上麦收。他握紧镰刀:"爸,您回家歇着,我来割。"

那年表嫂帮我收麦子,天黑后表嫂让我进麦子地,我俩情投意合

"你一个人哪行?"林建国摇头,"我让你大伯家..."


"不用麻烦大伯了,他家人手也不够。"林晓阳打断父亲,目光坚定,"我都二十一了,这点活难不倒我。"


正说着,远处传来自行车铃声。一个穿碎花衬衫的年轻女子骑车而来,车把上挂着个布包,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在身后摆动。


"姑父,晓阳!"女子跳下车,笑容明媚如六月的阳光。林晓阳认出这是远房表哥的妻子苏婉婷,比他大两岁,去年刚嫁到邻村。


"婉婷来了。"林建国勉强露出笑容。


苏婉婷看了看两人的表情,又瞥见林建国的伤脚,顿时明白了:"姑父,您脚这样还下地?晓阳一个人也割不完这么多麦子吧?"她不等回答,直接挽起袖子,"正好我娘家那边麦子收完了,我来帮忙。"


林晓阳连忙摆手:"不用了表嫂,这大热天的..."


"叫什么表嫂,多见外。"苏婉婷嗔怪地看他一眼,"就叫婉婷姐。"她转向林建国,"姑父,您回家休息,我和晓阳今天就能割完一半。"


林建国还想推辞,苏婉婷已经利落地从布包里取出草帽戴上,又拿出一条白毛巾递给林晓阳:"擦擦汗吧,大学生。"


林晓阳接过毛巾,闻到一股淡淡的皂角香。他抬头对上苏婉婷明亮的眼睛,心头莫名一跳。


日头渐高,麦田里热浪滚滚。林晓阳虽然从小干农活,但上了大学后体力活做得少了,不一会儿就汗如雨下,手臂被麦芒扎得通红。


"你这样不行。"苏婉婷走过来,递给他一壶凉茶,"镰刀要这样握。"她站到林晓阳身后,手把手教他调整姿势。林晓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拂过耳畔,混合着麦香和女子特有的气息,让他心跳加速。


"看,这样省力多了吧?"苏婉婷退开一步,满意地看着他改进的动作。阳光下,她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林晓阳点点头,不敢多看。两人并肩劳作,镰刀划过麦秆的沙沙声此起彼伏。苏婉婷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领先他一大截。


中午时分,苏婉婷从自行车上取来两个铝饭盒:"我从家带的,将就吃吧。"打开一看,是葱花饼和腌黄瓜,还有几块酱牛肉。


"这...太丰盛了。"林晓阳受宠若惊。


苏婉婷抿嘴一笑:"大学生别嫌弃我们农村饭就行。"两人坐在田埂上树荫下吃饭,聊起各自的生活。林晓阳讲省城的见闻,苏婉婷则说村里的趣事,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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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婷姐,你读过高中吧?"林晓阳注意到她言谈不俗。


苏婉婷眼神一黯:"读了两年,家里困难就辍学了。"她很快又笑起来,"不过我在村小学当代课老师,教孩子们唱歌画画。"


林晓阳想起父亲说过,这位表嫂是村里有名的才女,要不是家里穷,肯定能考上大学。他看着苏婉婷被太阳晒得微红的脸庞,忽然觉得这样聪慧灵动的女子,嫁到农村实在可惜。


下午的劳作更加辛苦。林晓阳的手掌磨出了水泡,苏婉婷二话不说,从布包里拿出针线,用火烤了烤针尖,轻轻帮他挑破水泡,又敷上一种绿色药草。


"这是车前草,消炎的。"她低头处理伤口时,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林晓阳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疼痛似乎都减轻了。


傍晚收工时,两人竟真的割完了近半麦田。林晓阳看着整齐的麦垛,成就感油然而生:"婉婷姐,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苏婉婷擦了擦汗,眼睛亮晶晶的:"明天再加把劲,一天就能收完。"她顿了顿,声音忽然低下来,"晓阳,天黑后...你能来麦田一趟吗?我有话跟你说。"


林晓阳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苏婉婷已经骑上自行车远去,背影消失在暮色中。


当晚,林晓阳帮父亲换完药,谎称要去河边散步。夏夜闷热,蝉鸣阵阵,他踩着月光来到麦田边,心跳如鼓。


"晓阳,这边。"苏婉婷的声音从麦田深处传来。林晓阳循声走去,拨开层层麦秆,只见苏婉婷坐在一块空地上,身旁铺着块蓝布,上面摆着几个油纸包。


"坐吧。"她拍拍身边的位置。月光下,她换了件淡蓝色连衣裙,头发散开披在肩上,比白天多了几分柔美。


林晓阳拘谨地坐下:"婉婷姐,这是..."


"给你庆功呀。"苏婉婷打开油纸包,露出月饼、花生和几个红艳艳的苹果,"今天辛苦一天了,犒劳犒劳你。"


林晓阳这才想起今天是农历五月十六,月亮格外圆。两人吃着简单的夜宵,仰头望着满天星斗。夜风拂过麦田,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麦粒的清香。


"晓阳,你喜欢大学生活吗?"苏婉婷突然问。


"喜欢。"林晓阳点头,"图书馆很大,有看不完的书。同学们也都很有理想。"


苏婉婷轻叹一声:"真好啊。"她抓起一把麦粒,任由它们从指缝间滑落,"我有时候做梦,梦见自己也在大学教室里..."


林晓阳不知如何接话。沉默片刻,苏婉婷轻声唱起歌来:"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嗓音清亮婉转,在夜色中格外动人。


林晓阳听得入神,不自觉地跟着哼唱。两人肩并肩坐在麦田里,歌声与虫鸣交织。不知何时,苏婉婷的头靠在了他肩上。


"晓阳,你知道吗?"她的声音轻得像风,"我嫁到张家半年了,从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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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阳身体一僵。他想问为什么,却又不敢。苏婉婷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男人...他在城里打工,一年回不来两次。婆婆整天念叨抱孙子..."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月光下,林晓阳看见她眼角闪着泪光。鬼使神差地,他握住了她的手:"婉婷姐..."


苏婉婷没有抽回手,反而与他十指相扣:"叫我婉婷吧。"她仰起脸,眼中似有星光流转,"就今晚,好不好?"


林晓阳心跳如雷。他笨拙地靠近,嗅到她发间淡淡的肥皂香。两人的影子在麦田里渐渐重合,惊起几只萤火虫,在夜空中划出闪亮的轨迹。


## 第四章:晨露未晞


天蒙蒙亮时,林晓阳才轻手轻脚回到家。父亲还在熟睡,他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夜的一切,既甜蜜又忐忑。苏婉婷临走时说的话犹在耳边:"明天收完麦子,我就该回去了。今晚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日上三竿,林晓阳才醒来,发现父亲已经做好早饭。"昨天累坏了吧?"林建国关切地问,"婉婷一早就来了,说让你多睡会儿,她先去地里了。"


林晓阳匆匆吃完饭赶到麦田,远远看见苏婉婷已经割了一大片。她戴着那顶草帽,动作利落如常,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梦。


"婉...婉婷姐。"林晓阳走到她身边,声音发紧。


苏婉婷抬头微笑,眼神清澈如初:"睡醒啦?快来帮忙,争取今天收完。"她的态度自然得让林晓阳怀疑昨晚是否真实发生过。


一整天,两人默契地劳作,偶尔交谈也都是关于麦收的事。夕阳西下时,最后一捆麦子终于垛好。苏婉婷擦了擦汗,满意地点头:"大功告成!"


"婉婷姐..."林晓阳鼓起勇气,"昨晚..."


苏婉婷轻轻按住他的嘴唇:"别说。"她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才飞快地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记住就好。"说完,她收拾好东西,骑上自行车,"替我向姑父道别。"


林晓阳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消失在乡间小路的尽头。暮色中,麦茬地里腾起薄雾,几只晚归的麻雀掠过天际。


一周后,林晓阳接到学校通知,要他提前返校参加暑期实践活动。临走前一晚,他辗转难眠,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邻村,找到了苏婉婷家。


开门的是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妇女:"你找谁?"


"我...我是河西村的林晓阳,来找苏婉婷老师。"林晓阳紧张得手心冒汗。


"婉婷不在,去县城学习了。"妇女上下打量他,"你是?"


"我是她表弟,来道别的,明天要回学校了。"林晓阳递过一个信封,"麻烦转交给她。"


回家的路上,月光如水。林晓阳想起那个信封里装的东西——一片麦穗和一页信笺,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麦田里的星光,我会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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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此刻苏婉婷正站在县城招待所的窗前,抚摸着自己尚平坦的小腹,眼中泪光闪烁。她轻声哼起那晚的歌谣:"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第二年春天,林晓阳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一罐新麦和一张照片——苏婉婷抱着个婴儿站在麦田里,笑容比阳光还灿烂。照片背面写着:"麦子熟了,一切都好。"


许多年后,已经成为大学教授的林晓阳每次闻到麦香,总会想起1998年的那个夏天。在记忆深处,永远有一片金黄的麦田,和那个在星光下唱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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