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礁位于南沙群岛郑和群礁的最东端,是一个向东北尖突,向西南分叉成钳状形状的巨大礁体,形如伫立的海马。礁盘自西南向东北伸展约8公里,宽在300米—1000米不等,礁体面积达到21.74平方公里,浅水区礁盘面积达12.3平方公里,主礁坪面积5.21平方公里,仅就礁盘大小而言,其未来发展前景非常广阔。

南沙至关重要的无人礁之21—安达礁:从无人到有人才利于填海造岛

安达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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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盘上已有次成潟湖发育,实为未封闭的环礁。安达礁的东边礁坪向外部扩展,能有效地阻挡外部风浪,其内的安达礁次成潟湖连接郑和环礁潟湖,次成潟湖中间水深18-32米,西南礁门能进出几十吨的船只,所以在安达礁可以依赖郑和环礁内部潟湖建设港口码头。礁坪上有大礁石露出水面,所以安达礁属于明礁,按照《联合国海洋法》的有关规定,拥有12海里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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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礁沙洲位置图

安达礁东边是广阔的海域,没有其它岛礁阻减海浪,故礁体边风浪较大。经过长期的珊瑚礁天然生长和海潮风浪的堆积,在自然力作用下安达礁东北部发育生成了高出水面的永陆沙洲。沙洲面积近3000平方米,受风浪影响,形状不固定,面积也时大时小。沙洲承接雨水,逐渐会在礁体内部形成淡水层,促进植物自然生长,假以时日,安达礁沙洲也会发展成为自然岛屿。但这个过程极其缓慢,如果采取一些诸如人工绿化的工程措施,可以加速岛屿的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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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礁上的沙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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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6日安达礁沙洲卫星图

安达礁是中国固有领土,是中国人最先发现和命名的。中国渔民向称其为银饼,银锅。1935年国民政府公布名称为依鲁德礁。1947年和1983年中国政府公布的标准名称均为安达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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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礁沙洲实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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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礁航拍图

新中国实际控制安达礁经历了一个过程。为了保护永暑礁联合国74号海洋观察站的建设,防止越南干扰,1988年2月22日中国海军派榆林基地参谋长陈伟文率502编队(包括502舰、503舰)对永暑礁周围岛礁进行考察,要求“再控制4至6个礁盘”。502编队先后考察并控制了南薰礁、东门礁、渚碧礁、奈罗礁、安达礁、牛轭礁、赤瓜礁、琼礁和鬼喊礁等9个礁盘。由于当时的海权意识不够强,没有意识到岛礁的重要性,同时受限于当时我国海空军力量的有限,缺少远洋战斗力,远海补给也十分困难,后来又放弃了驻军鬼喊礁、琼礁和奈罗礁,给了越军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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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编队指挥舰“南充舰”

3月13日,南海舰队电令在南薰礁巡逻的503舰去安达礁海域巡逻(502舰则前往赤瓜礁海域警戒),考察并登上了安达礁。3月14日,赤瓜礁海战前后,中国海军先后驻军了永暑礁、华阳礁、南薰礁、东门礁、赤瓜礁、渚碧礁。远离永暑礁的安达礁和牛轭礁则列入轻度控制,只留一人驻守。赤瓜礁海战后,南沙形势相对平静,安达礁的驻守一度改为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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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开源号”火炮护卫舰

为了观测郑和群礁附近海域的潮汐情况,1990年南海舰队南测420船在安达礁上建设了一个简易竹棚,作为观潮站。南测420船的科考人员曾在竹棚上插了一面五星红旗,但由于南海风大,到7月21日南标463船去检修时,红旗已经不在了,但竹棚还完好存在。后来,观潮站由中国海军南薰礁守备队人员轮流上礁驻守,后勤物资也由南薰礁保障。南海渔政总队政委曾代表基地党委只身上礁慰问守礁官兵。所谓官兵,其实就是一个人,中校邱工。观潮站,除了观测器材,就是一座小竹棚、一个煤油炉和一大箱罐头,生活艰苦。每天三次潮水,高潮、平潮、低潮,邱工都要下海去观察潮标,记录潮位。建棚插旗、轮流驻守是当时中国对安达礁宣示主权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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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南沙岛礁建设作出重大贡献的南标463船

1993年5月中国科学院南沙科学综合考察队登上安达礁进行科学考察,并在礁上竖立了中国主权碑。2000年3月,南沙守备部队官兵检查牛轭礁、安达礁主权碑是否完整。 “绕道安达礁、牛轭礁,在望远镜里能清楚地看到我国的主权碑。沿途我们检查驱逐了在附近作业的菲律宾小渔船。傍晚,舰艇锚泊在九章群礁中夹于越军占据的染青沙洲与景宏岛东西几海里之间的东门礁(Ψ9°55'N,λ114°28'E)海域附近。” 2012年中菲黄岩岛事件后,中国海军和海警舰船开始在南沙海域定期巡航,维护国家主权和海洋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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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越南非法侵占南沙西部的金盾暗沙、奥南暗沙后,曾窥视安达礁,但碍于中国已经驻守,越南最终未敢派兵进驻。安达礁长,面积大,有的地方不是观潮站人员能单独守护的。2003年6月,侵占安达礁附近舶兰礁的越南人想浑水摸鱼,偷偷摸上安达礁,想在礁上竖立标志物,被海南渔民谭子贤发现并带领渔民将其赶跑。这次事件表明中国渔民对守护南沙岛礁起了重要作用,而安达礁的守备还需要进一步加强。2004年越南指称中国实际控制着安达礁,称中国在礁上有驻兵,并在2011年出版的地图上把安达礁列入13个中国驻守的南沙岛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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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舶兰礁 安达礁卫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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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越南地图标示中国实控的岛礁

2014年6月8日,菲律宾总统府和军方发布新闻,说中国在安达礁进行小规模挖砂填海 (实际上是中国渔民挖砗磲作业),出示了2月拍摄的部分图片证据。航拍图显示竹屋在沙洲头部的中间,顶部有标识。菲律宾媒体还披露,菲方认为中国船只携带开垦荒地设备现身南沙岛礁,在安达礁从事开荒活动,怀疑中国已在安达礁进行了填海,但不对中国挑衅作出反应。但菲律宾政府没说中国在安达礁的行动违反《南海各方行为宣言》,表明菲律宾承认安达礁是长期为中国驻守的有人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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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上框示竹屋位置和用英文大写“竖立的竹子或竹制品标识”

为了加强我国对南沙群岛及其海域的保护,改善驻岛官兵的生活条件,最大化地实现驻军岛礁的辐射效应,我国在2014-2015年对南沙七个岛礁进行了吹沙填海造陆。中国官方一直说所填七礁是“南沙部分驻守岛礁” ,部分非全部,所以这时的中国并没有否认安达礁就已经是有中国人驻守的南沙岛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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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礁卫星图

1962年成立的美国国际战略研究中心(CSIS)是现在美国国内规模最大的国际问题研究机构。该研究中心发布的南沙群岛各方实控地图,明确将安达礁标注为中国实际控制,其地位等同于永暑岛,渚碧岛等中国驻军岛礁。这些都表明一些国内外机构或文献都认同是中国实际控制了安达礁,甚至认为是中国驻守了安达礁,安达礁为中国长期控制下的有人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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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S发布南沙群岛各方实控岛礁地图

安达礁是郑和群礁里面积最大的礁体,而郑和群礁是南沙最大的群礁。郑和群礁在南沙道明群礁正南方,九章群礁的正北方,为南沙群岛北部第四列环礁。东西长56公里,南北宽19公里,环礁礁盘面积达615平方公里,但露出海面的陆地面积只有0.557平方公里。郑和群礁由太平岛、中洲礁、敦谦沙洲、舶兰礁、安达礁、鸿庥岛、小南薰礁、南薰礁(岛)及一些未命名的珊瑚礁所组成。郑和群礁还拥有南沙最大的潟湖,是少有的天然优质渔港,环礁上有多个深水航道可供大型船只驶入潟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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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后,依据《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的相关条款,国民政府决定派遣海军上校林遵率舰队收复被日军强占的南海诸岛。1946年12月12日,林遵率“太平”、“中业”两舰进驻南沙群岛,登上了南沙群岛最大的自然岛屿“黄山马峙”。登岛官兵在岛上举行了海军收复南沙群岛的仪式,并以“太平”舰舰名将该岛更名为太平岛,立下一个高约一米的水泥钢筋主权碑。从此,国民政府开始正式进驻了太平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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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号”护卫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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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台湾驻守的太平岛

1973年7月12日,南越非法侵占了郑和群礁中的鸿庥岛。1974年2月3日,因有台风警报,中国台湾“南沙守备区”的太平岛指挥官下令敦谦沙洲上的国民党驻军撤回太平岛躲避台风。台风过后,国民党驻军返回时发现,岛屿已被南越军队顶着台风抢占。越南在南北统一的过程中于1975年4月25日趁南越溃败之际接管了敦谦沙洲,27日袭击并占领了鸿庥岛。1988年4月,赤瓜礁海战后越南又派兵非法侵占了敦谦沙洲东北约5.4海里处的舶兰礁。现在越南对所侵占的三个岛礁进行了多次扩建,将岛礁面积扩大数倍,并在岛上建立了较为完善的基础设施,常年驻有超过300人的海军陆战队,鸿庥岛还成为越南在南沙北部的军事指挥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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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敦谦沙洲卫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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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鸿庥岛卫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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舶兰礁上的越军礁堡位置图

应对越南在鸿庥岛和敦谦沙洲的挑衅,目前最直接的办法是扩建郑和群礁西南侧的南薰礁。1988年2月24日,中国选择进驻南薰礁有两大原因,一是为了支援永暑礁联合国74号海洋观测站的建设,确保永暑礁的安全;二是拱卫台湾驻军的太平岛,确保太平岛不出意外,更好地管控南沙最大的群礁。2014年6月6日,中国开始对南薰礁吹沙填海造岛,经过半年多的建设,南薰岛面积达到0.18平方公里。我国在岛上建设了港口、大型直升机停机坪及海水淡化设备等基础设施。建设了光伏、风力、燃油发电组成的智能微电网,能够确保岛上的电力供应。南薰岛的建设极大地改善了中国驻岛部队的驻守条件,巩固了中国在郑和群礁中的存在,也有利于与驻守太平岛的台军形成互动,共同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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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南薰岛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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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眺南薰岛

目前的郑和群礁形势复杂。中国台湾驻守太平岛,并巡守太平岛东面约5.7公里处的中洲礁。越南非法侵占了敦谦沙洲、鸿庥岛和舶兰礁,几度想进一步侵占小南薰礁和安达礁,还不断骚扰中洲礁,挑衅太平岛中国台湾驻军。中国大陆驻守了南薰礁,通过岛礁建设,增强岛礁辐射力,实际控制了小南薰礁和安达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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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群礁卫星图及实控状态

安达礁跟群礁西端的南薰礁东西呼应,象一把铁钳,夹击附近密集的敌占岛礁,严密拱卫着太平岛的安全。因台独势力当权,曾经一度传出台湾当局想将把太平岛租借给美军的说法,这种引狼入室的做法令人不齿,必将遭到海峡两岸全体中国人的强力反对。中国大陆对台湾省守卫太平岛的能力和决心还是有所怀疑的。为保万无一失,杜绝太平岛沦入外敌之手的可能性,实际控制并建设好安达礁就显得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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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薰礁、小南薰礁卫星图

中国大陆完全可以直接驻军守卫安达礁,还可以对安达礁进行吹沙填海造陆,这并不受《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的制约。2002年11月,中国和东盟十国共同签署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旨在通过和平方式解决南海争端,增进各国间的互信与合作。签署宣言的各方承诺保持自我克制,不采取使争议复杂化、扩大化和影响和平与稳定的行动,包括不在现无人居住的岛、礁、滩、沙或其它自然构造上采取居住的行动,并以建设性的方式处理它们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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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礁礁盘

很明显,无论是越南,还是菲律宾,都承认安达礁是由中国长时间驻守的岛礁,属于有人礁,不是“现无人居住的岛礁”。中国如果在安达礁吹沙填海造陆,采取居住的行动是不受《南海各方行为宣言》制约的,也不违背正在谈判推进的《南海各方行为准则》。中国在安达礁吹沙填海造陆的阻力应该是最小的,因为越南自2022年以来一直在所侵占的南沙岛礁上填海造陆,面积不断扩大,但并没有激起国际社会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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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角度看安达礁礁盘卫星图

2005年王爱国在《游弋南沙》中披露,南熏礁、小南熏礁上和安达礁上都有类似牛轭礁上的黄沙丘。这或许是中国为了应对南沙形势,而从大陆运来的泥土砂石,准备在礁上建设礁堡。安达礁上的小竹屋还在,可谓是长期建筑物了,但多年来中国都没有提高观潮站的建筑层次,没有将安达礁纳入吹沙填海造陆的规划之中。安达礁观潮站的生活极其艰苦,需要改善驻守者的驻守条件,升级一下观潮站的建筑,能直接实施吹沙填海造陆工程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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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下的安达礁

安达礁东北距火艾礁56公里,西北距舶兰礁约14公里,西偏北距敦谦沙洲和太平岛分别约24公里和36公里,西偏南距南薰岛约54公里。南薰岛上的快艇只需半小时左右,直升机更是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到达安达礁。安达礁还处于渚碧岛、永暑岛、美济岛三大人工岛构筑的三角形的右侧边的中心位置,一旦发生突发事件,可以呼叫三大基地的支援,这才是安达礁真正的安全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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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沙群岛北部海域密集分布着五大群礁和众多孤立的散礁,是最有潜力开发的区域。郑和群礁位于道明群礁和九章群礁的中间,管控好郑和群礁将产生强有力的辐射作用,可以有效掌控这三个超级大礁盘。在两岸尚未统一,太平岛回归之前,建设好安达礁可以为管控和开发南沙北部岛礁和海域提供强有力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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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群礁位置图

在渚碧岛、永暑岛、美济岛三大基地的保护下,安达礁建设可以更加侧重于民用,侧重于经济建设。礁坪面积大、水浅、有次成潟湖,因此在安达礁比较容易吹沙填海造陆,而且成本相对较低,可建设5-8平方公里的人工岛。在西侧礁坪上可以轻松建设3000米级的跑道机场,机场可以专为民用,作为南沙北部地区的航空枢纽,为发展南沙北部的旅游业提供交通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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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民制作的安达礁建设设想

安达礁的次成潟湖上可以挖沙填海造陆,并建设渔港和旅游港,为渔船的停靠提供后勤保障,也为邮轮和游艇的停靠提供便利。安达礁还有一个优点,其东面就是西月裂谷,该水道北起西月岛,南至南华水道,长约300公里,水深约2000米,海域情况相对简单,没有暗礁、暗沙等危险海域,能够快速通行大型船舶,是南沙群岛中一条优良的水道。如果在安达礁建设一个军港停靠潜艇,潜艇向北可以迅速潜入深达3000米以上的南海中央海盆进行战略性隐藏,向南可以直接潜入深水区,进退自如,并通过南华水道和巴拉巴克海峡进入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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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军或住民是最强有力的实际控制。目前,安达礁归海南省三沙市南沙区管辖,未来在填海造陆和完善基础设施的基础上,可以迁移一定数量的内地人口上岛居住和生产生活,并设立居民社区,强化治理。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安达礁一定会成为南沙区管理下的一个美丽的花园式海上城镇,并带动郑和群礁或整个南沙北部旅游业和海岛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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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民制作的安达礁填充效果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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