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乱华:一个女人和她的生死一瞬
你说世道乱的时候,人命连尘土都不值钱,这话其实不全对。尘土还能落地无声,有命的人却在乱世里,连个落地的机会都没有。这种话,一般人不爱听,可偏偏那些年,连“活着”这件事都带着赌运气的味道。尤其是女人——一旦被卷进战争的里头,命更是吃紧。你听过“双脚羊”吗?听起来像什么牲口,别说你没愣住过,那是某些族群专门用来叫女俘虏的名字。
其实,说羯族凶残,历史书里一翻就是骂人的字眼。但你要是真把自己脑袋搁到那个时候,故事就远不止书上那几个词那么简单了。羯族,打小就不是谁家的良善邻居。他们从北面翻山越岭闯进中原,带着的是鞭子和刀,可也捧着一肚子活法——大开大合,要钱、要地、要命。有时候人和人打架,不是为了什么大理想,就是一口粮和一个方向。可打着打着,最惨的还是那些没得选的人。
五胡乱华,这名头一说出来,好像天塌地陷——中原汉民四下乱逃,羯族冲杀进去,抢的抢,掳的掳。你要问汉族人那时过得怎么样,唠一唠家里糊墙的稻草都能扯出一把眼泪。可最压在心口上的,是女人的命。女人哪有选择权?乱军一进城,她们的身份转身就变了,变成“大号牲畜”,叫“双脚羊”。这名字,听着就麻凉——谁想到人能活到被叫牲口的地步?
羯族的兵疯得很,他们不讲讲价,也不爱做买卖。别的族群还算有点商量劲,女人俘虏最多被卖进大户人家,要不乾脆换点粮食,反正命运是烂但也有个头。而羯族对女人,没什么“处理方式”——就是牲口。晚上,是各个营帐纳“新娘”,白天一到,随军蹲守在草垛上,等着看谁能逃过下一轮的宰杀。
你可能会问:真能下得了这手?可羯族打仗,从没把“女俘虏”当活人。缺粮草的时候,女人就是填肚子的肉食——宰杀、煮汤,每一步都和杀羊没什么差别。听起来下作,实际更叫人绝望。有的女人都掰着指头算时间,盼着天黑多点,别让自己白天落到火堆里去。有时候,一顶军帐里,能塞下数十女俘——有的脸上还抹着未干的泪,有的早已没知觉。羯族人喝着肉汤,咂嘴骂咧,说女人肉筋多,吃着不如羊。但嘴里这么说,人却没一点愧色。
小莲,就是那个年代里的一片落叶。她什么都不是,顶多算村里能打水的小姑娘。乱兵进村的当天,她在家门口捏着自家狗的耳朵发呆。等狗叫起来,外头闯进来铁甲兵一伙,她还想着爬回后院,却被一脚压住。小莲没什么挣扎的力气,父母顶多远远喊了一嗓子,很快也挤进了乱兵的叫喊里,谁顾得上她是不是还在呼吸。
夜里,小莲分到了一个角落——轮流的折磨,没人管她是不是哭过。头一晚,她几乎就咬断了嘴角,后来她才明白,那是最“安全”的时刻。第二天太阳升起来,军队里开始缺肉。羯族士兵围成一圈,挑出了最瘦弱的两个女孩子。有人喊了一声:“煮汤!”小莲看见那两个女孩的命,就在这一声里断了。她脸上的泪往下淌,也不敢发声。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莲明白了什么叫“活着”——不是自个的能力,是有没有被叫中名。每一天,都有人少了,多了。她甚至开始帮别人记命,谁昨天没吃饭,今天就有可能变成锅里的一碗汤。这样的生活,没余地揣测什么命运,不是扯淡,就是熬着。
有的人说,那个年代的女人,根本没未来。可偏偏也有几个撑过去的——据说有个女人,后来把自己缩进运粮的编篮里,活着逃了出来。她讲那几天的事,眼神都直了,脸色阴得像破旧的麻布。小莲没人知晓结局,只知道她在几次“点名”里活下来了,有人说她死在了夏末,有人说她侥幸被汉人救出。你说谁记得?那时候命不是一根线,断了就不见了。
羯族后来也没好下场,乱世的时候,多凶的族群都有个完结。兵败如山倒,羯人跑得一地狼狈,有些人说飘洋过海去了日本,也有人笑,说“哪里能逃得了。”这个民族最后没什么痕迹,跟那些女俘虏的命运一样,都是没下文的故事。可那段时间,只要讲起名字,村里老人还是会皱皱眉头——“羯族,很凶,女人没明天。”
到现在,有人记得那种叫法——“双脚羊”,那个词后头跟着夜晚的哭和白天的血。你每次看到书里讲“民族融合”,总觉得那是雅集谈笑的事。可仔细一想,哪有那么干净利落?融合不是血流成河,就是无数汗水泪水把土壤浸泡透了。女人的命,在那时候,就是用来铺路的。
我们后来一把说“历史进步”,总盼着尘埃落定。可真走过那光景,谁都知道和平不是什么天然的。那些流过血的土地,才让我们现在能讲起闲话、喝口热汤、揪着柴火讨论旧事。小莲们的命,不只是历史里的背景词;她们到底死在哪个角落,没人说得清。但每次讲这些,我总觉得心有点沉。留下一句:你说人是不是,得记住这些不能提的痛,才能好好活在今天?
世世代代乱过一回,人命苦过一回,最后都不见了。可就在这不见里面,人心慢慢知道什么叫想念,什么叫害怕。我们还能抱怨几句,或者端一碗汤,想一想那些活不下去的人,也是该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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