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谁笑,谁怀疑,谁就是中医黑!
中医黑可以对号入座,详见下图。
陶医生是认真的——本文已通过国家信访局平台,向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提出的正式建议。提建议的截屏如下:
******以下是建议全文******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毛主席曾经指出: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目前,我国对中医的态度也是:强调中医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具有独特的优势和重要作用,要用现代科学解读中医药学原理,走中西医结合的道路。
世界卫生组织2018年就警告人类面临未知的“X疾病”挑战。这个X疾病,主要是各类突发的传染病,其中以病毒为代表。
世界卫生组织警告后不久,人类即遭遇的新冠病毒瘟疫,死伤无数,成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大推手。新冠疫情告一段落后,熟悉的流感病毒和陌生的偏肺病毒等又轮番登场,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厉害的X病毒再次席卷全球。
面对病毒层出不穷的局面,如果能从中医里找到一种对付病毒的普适解决方案,那将是全人类的福音,中国必将在以中医灵感发现青蒿素之后,再获得一个诺贝尔医学奖。
本人是西医,但对中医很感兴趣,是中医支持者,希望中医能够随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雄起。所以,本人平时注意从中医药宝库中挖宝,希望能古为今用,用老祖宗的智慧解决现代中国甚至人类面临的难题。
新冠疫情期间,为SARS研发但未用上的连花清瘟大放异彩,让中国人和全世界都重新认识了中医。连花清瘟汇集了两千年中医药抗疫的三朝名方,经过规范化现代研发流程,通过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严格审核批准,成为专利中药,在非典、流感、新冠三大疫情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多次被列入国家卫健委、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专家共识或诊疗方案及指南。
既然连花清瘟如此成功,那么从中医古籍里挖掘出能对付一切X病毒的方子,通过科学规范的研究并辅以其他配方,最终成为超越连花清瘟的、抗一切病毒的中国神药,绝不是异想天开或痴人说梦。
本人特别留意中医古籍里的奇方,发现就在国人耳熟能详的《本草纲目》里,记载了一个神奇的方子:解一切毒,母猪屎,水和服之。
母猪屎解一切毒,能不能解决一切病毒呢?
我认为这是中医药宝库为人类贡献的第二个重大线索(第一个是青蒿素,后文有介绍)。
然而,母猪屎这个方子毕竟看起来非常荒谬,正常人都嗤之以鼻:这怎么可能!?
谨慎起见,本人与众多中医支持者甚至中医从业者讨论了母猪屎现在是否还能解一切毒,结果让我非常吃惊,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人否定母猪屎能解一切毒,还有人肯定母猪屎确实能解一些毒。
微博上有一位110万粉丝的著名中医大V@芋头微波(真名林俊华,广州正骨医院康复科医生),平时坚决捍卫中医,批评西医的各种不堪,是中医黑克星,自述两次做过卫生厅特派专家参与医学项目。
本人与林俊华充分讨论了母猪屎。他一度误以为本人是在用母猪屎黑中医,态度极不友善,但最终他还是确认了一件事:现代不用母猪屎,不代表母猪屎没用,实际是母猪屎现在照样解一切毒(下图为证)。
在得到中医大V林俊华的肯定后,本人决定正式向贵局提出建议:重视母猪屎解一切毒包括解决病毒的潜力,重启科学方法对其开展研究,以期创新出一款能广谱抗病毒的中国神药,造福全人类。
具体研究建议如下:
第一,确认现代母猪屎与古代母猪屎的区别。
古代的猪和现代的猪,不是一回事。古代母猪屎能解一切毒,现代母猪屎未必达到这样的功效。
首先,根据2021年国家生猪核心育种场年度遗传评估报告( https://t.cn/A6u8he2H ),中国目前市售的猪,大多是引进的快速生长的洋猪种,其中原产地英国的大约克夏猪占61%,原产地丹麦的长白猪占27%,此外还有杜洛克猪,中国本土猪种的占比非常小。
也就是说,现代猪屎,大概率来自洋猪,显然和古代的纯中国猪屎不一样,这很可能对母猪屎的疗效产生重大影响。就像人参,产自北美相同纬度的参被称为西洋参,其功效与我国的人参相比差远了。
其次,即便是相同的猪种,不同的饲养过程,其猪屎的效果可能也不一样。仍然以人参为例,我国人工种植的人参生长周期仅3~5年,论斤卖价格仅100元~200元( https://t.cn/A6u8hsB1 )。野山参的生长周期通常需要15年以上,有效成分含量高,功效有保证,其价格昂贵,通常按棵或按克卖。
再次,即便猪种相同,饲养过程相同,还要注意饲养环境。中医非常对中药产地非常讲究,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贝母要用四川的(川贝母),山药必选淮南产的(淮山药),陈皮最好是广东新会的,石斛以安徽霍山最优……所以,中国东西南北的环境差异很大,一方水土养一方猪,其猪屎功效确实也可能不同。
最后,现代科学强调剂量与效应的关系。《本草纲目》里“母猪屎,水和服之”并没有给出剂量,如果因为剂量不对导致解毒失败,那也不能说母猪屎不能解毒,可能只是剂量不对。所以,还必须确定母猪屎解各种毒所需的剂量。
第二,建立古代毒与现代毒的对应关系。
古人理解的毒,与现代科学理解的毒,也不是一回事。所以,需要用现代科学的理念与方法,将两者建立对应关系。
就常识来说,古人常常遇到的毒包括食物中毒、砒霜矿物中毒,毒蛇咬伤中毒,是药三分毒等,这些毒都是非感染性的毒。但是,古代的传染病/感染性疾病也非常常见,比如丹毒、肿毒、伤寒、梅毒、疠毒等,都是与微生物感染有关的毒。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第3版起,增加了中医解决方案。中医将新冠病毒感染归为“疫毒”,基本病机特点为“湿、热、毒、瘀”,有湿毒郁肺证、疫毒闭肺证等辨证分型,治疗上有清肺排毒汤和热毒宁注射液。可见,现代中医完全可以与时俱进地将病毒感染纳入中医毒的范围。
新冠病毒已经有了中医“毒”理学分类,其他已知病毒也应该明确中医“毒”理学分类,由此建立起中医的病毒“毒”理学,利用中医的普适性,很可能推测出未来的X病毒的“毒”理学特点,为研发解一切病毒的中药提供理论基础。
第三,要举一反三,设置足够的对照组。
如果古代母猪屎确实能解一切毒,但现代母猪屎因为种种原因,只能解部分毒或者已经无法解毒,也不必气馁。因为母猪屎以及中医古籍里其他以屎入药的方子充分提示:“屎能解毒”可能是一个普遍的中医原理,母猪屎不行,那一定要试试其他屎。
众所周知,拿下诺贝尔奖的青蒿素,也只是中医浩瀚古籍中治疗疟疾的上千个方子里很不起眼的一个。让屠呦呦获得灵感的只是《肘后备急方》里的一句话: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这句话一共15个字,比母猪屎那句话只多了4个字,谁也没想到这15个字会诞生中国首个诺贝尔科学奖。
中医古籍中关于治疗疟疾的验方众多,其中草药就有近5000种。当年,屠呦呦所在的523项目团队收集了2000多个内服和外用的方药,进行大海捞针般的验证,因为结果都不理想而陷入了僵局。此时屠呦呦受到《肘后备急方》的启发,意识到高温可能破坏有效成分,尝试改用低温有机溶剂提取方式,最终在191号样品里发现了青蒿素。
《肘后备急方》里的青蒿,实际是黄花蒿,真正的青蒿反而不含青蒿素,所以这是古人当初分类不完善犯的一个小错误。现代科学建立严密的植物分类学后,发现古人弄错了植物种类,但这无法抹杀古人的贡献,所以青蒿素并没有改名叫黄蒿素。
研发抗疟疾药的过程,就是在中医宝库里挖宝的过程。《肘后备急方》提供了抗疟疾的灵感,那么《本草纲目》贡献解决X病毒的方案,这不是很自然的事么?中医的神奇之处正体现于此。
即便现代科学验证发现现代母猪屎无法解一切毒,也无法否认古代母猪屎能解一切毒,而且当时很可能确实解一切毒,或许真正能解一切毒的是公猪屎而不是母猪屎呢?就像抗疟疾的实际是黄花蒿而不是青蒿。
综上所述,很有必要在研究母猪屎时,基于中医“屎能解毒”的理念设置多种屎类对照。我强烈建议这种对照务必是饱和式对照,以免遗漏新发现。前面提到的因猪种、喂养和产地不同,分为洋猪屎和本地猪屎,散养猪屎和饲料猪屎,北方猪屎和南方猪屎等,当然还要分公猪屎和母猪屎,必要时分小猪屎和成年猪屎。
另外,还建议将中国传统六畜里其他五畜的屎一并纳入研究,也就是马屎、牛屎、羊屎、鸡屎和犬屎。
除此以外,中医里已经载明有药用价值的其他屎也要研究,比如夜明砂(蝙蝠屎)、蚕砂(蚕屎)、左盘龙(鸽子屎)、望月砂(兔屎)、五灵脂(鼯鼠屎)、白丁香(麻雀屎)、人中黄(人粪坑中泡久的甘草)。
粪便入药,传统中医是认真的
总之,为了应对人类共同面对的X病毒挑战,应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大胆的假设来源于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医,小心求证就是用现代科学方法去验证这些假设,这正是用现代科学解读中医药学原理,走中西医结合的道路。
最后,我建议国家中医药局聘请中医大V@芋头微波(林俊华) 作为母猪屎解一切毒研究项目的科学顾问。没有他的肯定,我也没有信心给你们提出这个看似荒谬的建议,在此我也对他表示衷心的感谢。
希望能得到贵局的回复,多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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