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S去世11天了,当沉默的大多数不再沉默后,持续三年靠造谣侮辱大S、煽动网暴来为直播引流的张兰和,迎来了DY账号被封。
我们在2022年8月曾在粉象上发过文章,想澄清一些明显的谣言(遭到许多留言攻击,后被汪小菲投诉删除),后来便也不再说话,成了沉默的大多数。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沉淀,大家会逐渐看清真相,但没想到大S竟因为流感意外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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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徐熙媛)
让人惋惜的是,她是带着一身脏水离世的,而她的去世竟也成了对方营销的契机。
在大S去世确认的当天,他们又开始了过去三年得心应手的舆论操控:
1,大量IP在广东、福建的水军在各平台同一分钟上线,给汪小菲立深情人设,讴歌汪小菲善良,有他在大S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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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汪小菲换黑色头像,在多个大S的综艺节目片段下面留了多条言,譬如“老婆,我好想你。”同时隐藏自己账号上大量现任妻子的恩爱视频,为营销对大S的深情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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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台湾记者的镜头中,在雨中散步30分钟,在街头下跪。张兰的DY矩阵号集体推出这些视频,配上文字描述汪小菲的憔悴悲伤,顺带祝福麻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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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张兰则在死讯公布那个上午,在微博上传自夸新时代女性的宣传视频,打上了女性力量的标签。该视频在网友的愤怒下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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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购买大量水军账号发布同一主题的营销内容,歌颂大S和汪小菲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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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如果说上面的还是小动作,那么最大胆的莫过于冒领包机。张兰的“干儿子”发布视频和直播,动情讲述汪小菲有情有义,包机带大S体面回家,由张兰推荐视频进行扩散,直接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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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被封的那个dy账号不仅推荐了汪小菲包机的谣言,也推荐了具俊晔给大S买21份保险(暗示被谋害)的谣言。
当小S和包机公司都辟谣,是由小S和她丈夫包机,舆论普遍批评这对母子后,张兰一看风向不对,在直播时播放汪小菲否认包机、辱骂她的暴躁语音,暗示汪小菲不知情,试图做切割,保住汪小菲的深情形象。
但网友发现,当夏小健正在直播包机的消息时,汪小菲进入了直播间,对这个当时看来“有利于”他的谣言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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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手法已经在过去上演许多次:由第三方试探性抛出谣言,张兰母子确认、散播,S家不理会就在直播间大炒、带货,万一被辟谣就母子切割、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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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总结的造谣网暴模式)
当谣言和利益捆绑时,一些极具煽动力和表演天赋的人,会针对某个个体进行长时间的造谣,煽动网友的愤怒和仇恨,把对方涂抹得面目全非,来获取流量,收割粉丝的情绪。
本来只想写一篇泛泛聊下,但我意识到留言区肯定还是会有一些被谣言洗脑的人重复着那些谎言:大S不让汪小菲见孩子,大S再婚后还要汪小菲交电费……所以便把这些内容也讨论下,越写越长。
我从2月5日开始写,因为得了流感,写了好几天,直到现在才发。
(本文12,63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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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案子时,我看血腥恐怖的东西很少会觉得害怕或者有啥情绪波澜。但有时让我害怕、烦躁、愤怒的,是一些罪犯事后狡辩、撒谎、泼脏水的行为。证据足以证明是TA干的,清清楚楚,但TA依然可以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明明是加害人,却伪装成受害人,给真正的受害人泼脏水。更可悲的是,只要TA把谎言说得足够久,足够理直气壮,总能忽悠到一些追随者,随后水越搅越浑,再无“真相”。
人们总是更容易听信一个当事人的言论,极少人真的有耐心、有时间、有精力去搜集证据,去整体思考整个事情怎么才合理。
人和动物的区别之一是会用语言来表达心情、感情,进行深度交流。但语言要造假太容易。
有人依然在说,张兰和汪小菲不可能在包机的问题上撒谎,因为这不是太容易拆穿了吗?但事实上,这只是他们这三年多来说的、众多营销谎言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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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么多谎言,就算事后辟谣又如何,一样已经扩散开了。许多人因为仇恨“台独”、“捞女”的立场而天然地成为这对母子的死忠粉,只信他们说的。
但是,大S“台独”“捞女”的身份,其实也是这对母子和一系列营销号、水军通过造谣塑造出来的,在2021年汪小菲发微博攻击她以前,大S身上并没有这样的标签。
过去三年的成功经验让这对母子认为,这波流量是一定要接住的,甚至可能是这个明星前儿媳能让他们蹭的最后一波流量了。正是过去三年的成功,造成了他们今天的大胆。
如果你觉得“冒领”包机很荒唐,那么2011年张兰公然宣称,大S和汪小菲的婚礼场地是万达王健林免费赞助的,难道不更荒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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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聪看了新闻跳出来否认,说他的父母根本不认识她,怎么可能赞助。她却不松口,还说王思聪不懂事。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估计让王思聪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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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觉得公开“撒谎赞助”荒唐,那么张兰在直播间一遍遍说她单身四十年,不认识田益宾,要黑宝宝们拿出证据来,不荒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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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田夫妇明明曾上过《财富人生》等电视节目,并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展示了两人婚后的甜蜜生活,她为什么不敢认了?。
包机在张兰的谎言中确实排不上号。当年她打响假爱国赛道起跑的第一枪,就是撒谎+表演。
2021年11月大S因为收到别人给她的汪小菲和大量女性在婚内的亲密照后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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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菲出轨照片证据)
离婚消息公布几天后,张兰在直播间里悲愤交加地呼喊,汪小菲因为“爱国”,而被黑人“暴打”。她恨不得冲到小岛子,去扇“他们几个”(暗示大小S也参与)耳光,被汪小菲阻止。
这番情绪饱满的演绎,谁看了不来气?于是众人在直播间纷纷下单支持,数万人冲到黑人的微博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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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葛狗仔给了另一个版本,汪小菲和大S发生口角,在小S出面维护姐姐时,他先推了小S,当大S要他道歉时,他又推怀孕9个月的大S……黑人看不下去才出手。
大小S、黑人都保持沉默,直到2024年,被这对母子一再造谣后,大S才说出真相:“张兰造谣黑人因跟你政治理念不同而殴打你,事实是:你喝多动手推倒我妹妹,我大着肚子阻止也被你推倒在地,你抄起哈利波特精装版砸向我,黑人出手固定你停止伤害我,他并没有殴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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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的微博)
汪小菲很心虚,明明是自己的大丑闻,其他在场的人帮自己掩盖,却被他妈当成爱国伟绩来宣传。所以当他妈给他递上这顶爱国高帽时,他也不敢接,而是赶紧澄清,向黑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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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则轻飘飘地说一句原来是保姆认错人了。那你倒说说清楚,那真正打他的是谁呢?我们都想听听是谁这么混蛋,怎么就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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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谣战,成功塑造了母子的“爱国”形象,也让张兰尝到了靠煽动爱国情绪带货的甜头。
在这之前,她直播蹭儿媳的流量是正着蹭,譬如点赞网友要让大S和汪小菲复合的留言,譬如无实物表演,直播时假装接到大S、小S、孙女的问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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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张兰逐渐发现,煽动网友的愤怒情绪,更有话题性,更容易转化变现。
再加上大S再婚后,流量势必和她渐行渐远,于是她开始一系列抹黑、造谣、反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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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觉得很悲哀:颠倒黑白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拆穿,由于信息不对称,由于表演者足够理直气壮,总有人会信TA。
张兰作为圣基茨和尼维斯(世界上极少数和台湾建交的国家之一)的公民,总是声称自己是中国企业家,被海外资本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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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涉及到CVC那起官司,她声称“被黑心资本血洗”,谁听了不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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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份份判决书确认的真相是什么呢?
2008年,俏江南中标奥运会的中餐代理商,趁着这波名气想要上市。虽然名气有了,但没什么现金流,于是想引入外部资金(多开新店运作)。这时一家叫鼎晖的中国公司出现了,它给俏江南估值19个亿,然后出资2亿元,取得俏江南10.53%股份。(就是因为这个估出来的身价,张兰在2009年荣登胡润富豪榜,而汪小菲也因此成为“京城四少”之一。)
鼎晖付出真金白银,是希望真能上市,去A股大赚的。但如果不能上市怎么办?鼎晖也不傻,它和张兰签了个和IPO挂钩的对赌协议,商定若到2012年底俏江南还不能上市,张兰就要用4亿(按20%年息算)把10.53%的股份买回去。
自那以后,上市就成了俏江南最大的目标。2009年起,汪小菲和女明星交往,这或许也是帮助俏江南提升知名度、品牌价值的最快途径。
2010年,34岁的大S在北京与29岁的汪小菲相遇。相识20多天后,两人于2010年11月16日闪婚。这让俏江南和这对母子更加名声大噪。
2012年,中央出台八项规定,禁止公费高消费,高端餐饮受到了严重打击,俏江南的业绩、口碑也都走了下坡路,最终到了2012年末都未能在A股、港股上市。
眼看上市没戏了,鼎晖就按照协议,要求张兰回购10.53%的股份,但张兰拿不出那么多钱。于是按照协议的另一条,鼎晖就要去找个下家接盘,收购其手中的股份,然后它找了欧洲的私募基金CVC。
有人说CVC趁火打劫,但如果当时鼎晖和俏江南能找到更高出价的买家,相信也不会卖给CVC了。
2013年12月底,CVC启动收购,它出资2.86亿美元,取得了俏江南82.7%的股份,其中有张兰的69%,鼎晖的10.53%,其他股东的股份3.17%。CVC陆续把2.54亿美元打到张兰的瑞士嘉盛银行香港分行的账户,张兰把折合4亿人民币打给了鼎晖。她自己进兜的应该在2.1亿美元左右。
2014年4月,CVC完成收购、接手俏江南,还高高兴兴地在官网上宣布仍让张兰当董事长,安勇当CEO,一起携手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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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25日发布于CVC官网,至今没删)
但收购完的第二个月CVC发现俏江南的业绩竟然一落千丈,明明经营人员都没变,怎么突然不行了。它聘请专业会计师审查,才发现过去一两年的业绩存在普遍的数据造假。
CVC为了收购俏江南,除了自己拿出来的几亿现金外,还抵押俏江南的股权向6家外资银行贷款了1.42亿美元,结果真实的俏江南业绩太差,CVC不得不放弃。2015年2月,俏江南被转手给了香港保华公司——即六家债主银行的顾问公司,CVC和张兰都因此出局俏江南。
当2015年新闻出来时,正在参加代言活动的大S对媒体说:“如果将来婆婆退休了,我很乐意奉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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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CVC来说,从收购完成到失去俏江南,只有短短几个月,不仅亏了上亿美元,还欠了一屁股债,被坑惨了。自然,它不会善罢甘休,要追着张兰维权,而这场维权持续了十年还没结果。
2015年3月CVC发起仲裁,2019年中国国际贸易仲裁委员会认定,张兰虚假陈述,判决张兰赔偿CVC1.42亿美元加利息。但张兰在2014年CVC的每笔钱到账后,几乎立刻把钱转移到了“亚洲信托”的账户(新加坡的银行账户,台湾的信托)。
信托的受益人是汪小菲,张兰声称这个信托和自己无关,其目的很明显,是想隔离风险,即便CVC发现造假也追不回钱,心虚可见一斑。
为了追讨被骗走的钱,CVC只能在有张兰资产的北京、香港、新加坡、纽约到处起诉,代价成本巨大。无论哪儿的法院,在看过证据链后全都支持CVC胜诉。张兰向中国最高人民法院申请撤销仲裁裁决,也被最高人民法院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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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CVC和张兰是黑吃黑,但CVC如果真要有预谋要算计她,就不会把钱如数打到她的账上,而且后知后觉等她都转移走了才反应过来追讨,最后被拖入长年累月的官司泥潭。
即便坑了别人,张兰在国内的舆论场上依旧反咬一口,说海外资本要抢她的公司,试图煽动网友的爱国情绪,却丝毫不提对方支付的十几亿元进了自己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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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拒不履行赔偿,称自己“没有一分钱”的资产,家族信托和自己无关,但明明她自己多次从里面转钱给自己,多个证人也证明这个信托就是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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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在法律面前没有用。2023年张兰在新加坡的家族信托被击穿,里面剩下的钱被执行还债,而用该信托购买的价值千万美元的纽约豪宅也被强制拍卖用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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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还有个插曲,由于张兰不理会香港法院的命令,瞒报自己的资产,且不出庭,2019年被判藐视法庭、一年监禁,若去香港可能会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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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输了官司后,张兰又想赖掉北京和香港的律师费。2018年,香港律所到北京起诉她拖欠312万加利息,2019年北京的律师起诉她拖欠147多万的律师费和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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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律师追讨律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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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律师追讨律师费)
2018年大S表示会“全力帮助”,三四个月大S后借给汪2600万(1600万人民币和1000万港币),其中600万用于周转律师费,而汪小菲借走的这笔钱至今只归还了500万台币,还欠24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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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或许幸好没上市,不然又有多少韭菜要被割。大A上这样的企业还少吗,通过操纵数据上市,大股东套现离场,散户接盘后业绩立马一落千丈,被套牢。
张兰每次遇到麻烦,就会甩出护身符:交税+养活员工+女企业家,buff叠满。不管网友责备母子的什么道德问题,她的粉丝都会用这两点来给她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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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麻六记到底养活多少人,这个数字从20万亿,到2000万,到20几万,到8000人不等,完全看当时的那口气能吹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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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根据天眼查,麻六记历年的社保人数都只有30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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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税是公民的义务,至于被养活的员工,也不过是付出辛苦劳动挣点工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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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不是台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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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黑人打汪小菲的谣言成为爆款后,这对母子就开始把自己往爱国上包装,把大小S往台独上推,几乎摧毁了她在大陆市场的商业价值。至此,她的名气只能成为直播间被吸血的道具。
把大S这样深蓝的艺人塑造为台独,是最离谱的一条谣言。
大小S从出道至今都是深蓝,一生中,曾多次用言行表达其爱国立场。下面部分例子由《大S,不是台独》一文整理,部分引用如下:
大S于1976年生于台湾台北市,但其祖籍为山东临沂市郯城县,她和小S拥有强烈的国家与家乡认同。2000年台湾娱乐新闻节目《娱乐百分百》曾报道,大S前往英国游学期间外出吃饭庆生,她身穿旗袍,有外国人用日语向她搭讪,她立刻说“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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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早前的台湾综艺节目《龙兄虎弟》一期节目中,大S说其他嘉宾“刚表演的是国外的东西没什么稀奇,我会中国传统的。”她随即和小S说了一段山东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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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汶川8.0级地震后,大S和小S捐款91万。
2020年疫情最严重,大陆口罩极度短缺时,大S不顾台湾当局医疗及N95口罩出口禁令,取道日本采买一万个口罩寄到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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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12日,大S因为台湾不愿用大陆疫苗导致疫苗短缺,在网上发文批判台湾当局,“我们被集体屠杀了!蔡!屠杀我们。”因此而遭到台湾绿营攻击,说她亲中。
2021年8月4日,汪小菲自己也在微博写道,“认识(大S和小S)她们几十年了。(她们)和我回到北京,去山东老家看亲戚,日常我们在家里的对话,(都体现了)她们真是最期待两岸和平、认祖归宗的(台湾)外省人。(她们)这么多年做了、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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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5日国台办替这对姐妹正名,“最近接连发生针对在大陆正常发展的台湾艺人的网络炒作,两岸同胞高度怀疑是岛内某些政治势力蓄意制造事端,企图干扰、阻挠台湾演艺人员在大陆正常发展,破坏两岸人文交流氛围,挑拨两岸同胞对立,恶化两岸关系。我们希望也呼吁两岸同胞高度警惕、擦亮眼睛、精准辨识,不要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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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S去世后,央视中文国际频道在该台最重要的新闻节目《中国新闻》中报道,“据台湾媒体报道,中国台湾女演员、歌手、主持人大S徐熙媛因流感并发肺炎去世,年仅48岁。作为初代偶像剧女王,大S徐熙媛曾出演过《流星花园》、《转角遇到爱》等多部影视剧。”
而台湾的亲绿网红在大S死后还在嘲讽她亲中:下辈子投胎做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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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台湾的媒体都说,大S因为亲大陆,认同九二共识,在台湾一直被绿营攻击,但可悲的是,她在大陆却又被谣传为台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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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完全拜她的前婆婆的颠倒黑白所赐。
前夫和前婆婆污蔑她是台独的一个“证据”,就是说她看不起大陆,拒绝把孩子送回北京,但这也本身是一个谎言。
当初两个人离婚时,大S主动提出让汪小菲拥有孩子的抚养权,大S有探视权,被汪小菲当场拒绝,说要给他三年时间创业(其实当时已和ZYY同居),把孩子留在大S这里养,共同监护。
当时正值疫情,汪小菲不再去台湾,自称因为他有幽闭恐惧症,怕两头隔离,但他却要求大S在疫情期间把两个孩子送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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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送上门见爸爸,就让两个才7岁、5岁的孩子冒着感染的风险、长途旅行回北京,经历长达一个月的酒店隔离?我想一般母亲,都不愿意这时让孩子旅行吧。
说大S不让父亲见孩子更不可能,因为是“共同抚养权”,只要汪小菲到了台湾,就可以见到孩子,而后来他和张兰每次去台湾都会带孩子出门,也证明了这一点。
再后面两人闹翻了,汪小菲各种造谣撒泼,还在北京告大S,提出“单独监护权”(本来大S那里是共同监护权)。这样一来,大S也不敢送孩子回来了,一旦送回来,可能以后都只能在直播间里见到自己的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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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到后期索性直接说大S是台独,造谣她结婚十年只回北京三次、每次只住三天。
而大S的微博和汪小菲的书里有很多大S往返两岸、在北京生活、喜欢北京,和想当好北京媳妇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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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谣言已去警局检验澄清
大S遵守自己离婚时说的,绝不口出恶言。她肯定知道这对母子大量致命的点(譬如汪小菲争一争,田XX的外网言论),但她从未把它们当做筹码。相较而言,ZYY总是吓唬那对母子,她存满六个手机的证据,每次能让对方立马闭嘴。
大S的体面在这对母子眼中就是好欺负,他们使出了毁掉一个名人的两大致命武器:台独和吸毒。
张兰在直播间造谣大S每天吃30颗思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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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菲在微博说他每月支付100万台币(23万人民币)药方给大S嗑药。(S妈后来辟谣,这23万人民币其实是给两个孩子的抚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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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菲的恶意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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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妈的辟谣)
思诺思是常见的镇定安眠的合法药物,大量失眠人士每天都吃。而无论是每天吃30颗思诺思还是每个月吃23万的思诺思,都是致死量。如此信口开河,他们的粉丝却也照单全收。
后来被定罪的恋童癖,在罪行暴露一刻,又是假自杀,又是爆料拉人一同下水。他或许是受汪小菲的启发,指控六七人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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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证清白,大小S、范晓萱、阿雅、具俊晔等人都去警局接受验头发和尿液,总共验了包括大麻在内的全部69种毒。女士的头发长,理论上过去一年吸毒都可以验出来。最后在大小S体内只验出了和处方一致的药物成分。警方对此盖棺定论,没有吸毒,法院也因此判在节目中造谣吸毒的葛狗仔败诉,赔了60万台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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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S多次辟谣,她们姐妹俩因为心脏不好(大S患有心脏二尖瓣脱垂),不可能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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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对母子泼给她的脏水太脏,以至于她因流感去世后又谣言四起,说她是因为吸毒死亡。
大S说过十年婚姻,两死一重伤。
2011年第一胎流产,尽管她过去总是表示结婚不想要办婚礼,但在流产4天后还是为了配合婆家,在三亚举办了隆重的婚礼。
2014年第二胎剖腹产生了女儿。2016年第三胎生了儿子,因为癫痫发作、心脏停止、差点死在手术台。婆婆第一时间发朋友圈庆祝,九宫格包括一张孙子JJ的大特写,没有一个字感谢儿媳,没有一张儿媳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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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表示过不想再生,2018年又意外怀上第四胎,因为胎停不得不做流产手术。手术前一天还在录《幸福三重奏》的前采,手术7天后和汪一起飞北京正式录制《幸福三重奏》。
我不赞成女性把生育说成为了男方才生的、所以是对方对她的亏欠,但是大S“两次流产、一次濒死”的生育经历和她后来的体弱、免疫力低有很大关系。
更可怕的是,几年后张兰在直播时竟然造谣这个流掉的孩子不是她儿子的,是2022年才结婚的具俊晔的。而汪小菲也在微博做恍然大悟状,指责大S18年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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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的律师曾发微博表示调取了大S和具俊晔的出境记录,2018年初至流产,大S和具俊晔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区域,没有接触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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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便又随意改口,是17年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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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大S这样的明星走到哪儿都有人认出来,都有狗仔跟拍,怎么会没有任何出轨证据?就连葛狗仔当时都说,他17年拍到的大S也是和汪小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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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的出轨没有证据,但是汪小菲在离婚前和十几名女性的亲密照却满天飞,他还向狗仔求饶,让他少曝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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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冤枉大S,只不过和黄子佼一个心态:为了不让世人注意我的脏,我就把所有人弄脏。
自诩“女性力量”的张兰时而以她“死去的母亲的生命”发誓,汪小菲没有和zyy交往过,是zyy骗了她和汪小菲合影。(狗仔多次拍到zyy和汪小菲在后者离婚前牵手出行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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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又默认儿子出轨一事,在直播间讽刺,是女人产后发胖变成“老油条”,才把男人逼成渣男的,“只能怨自个不努力、不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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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并不是捞女
离婚后汪小菲和张兰不遗余力地把大S塑造为贪得无厌的寄生虫,怒斥她"不配为人","不配为母",甚至骗婚。
大S在2011年结婚时红遍海峡两岸,“美容大王”商业价值很高,代言的都是知名品牌,包括潘婷、珀莱雅、海飞丝、SKII、周大福、康师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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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在2011年的不同场合亲口说,大S的挣钱能力高于汪小菲,甚至赚得比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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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媒体说她善于理财和投资,积累了2.2亿人民币(10亿台币)的财富,而俏江南当时整个企业的估值也不过19亿人民币,更何况明星的财富是实打实的现金流,极少负债。
更重要的是大S红遍两岸的名气,张兰当时接受各种采访,称呼都要冠上“大S婆婆”,对于面向大众的餐饮业是十分有利的,每年省了多少宣传广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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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S是靠自己打拼来的上半生财富,为什么结一次婚,离一次婚,最后钱没了,名气也被消耗完了,还被羞辱为吸血的穷鬼,甚至被谣传张兰卖酸辣粉,是为了养大S和具俊晔、姊妹所有人?
大S婚后生育那几年虽然停下其他工作,但依然忙于辅佐汪小菲的创业。2012年俏江南上市受挫后,小汪就开始琢磨独自创业。
2013年,他新成立一家公司,研发出了“合润麟私家茶平衡七味”,卖点为“美容大王”大S甄选的健康无糖茶饮料。该公司曾申请注册“S茶”“茶S”商标。大S不仅当代言人,而且发了大量微博,参加活动,替汪小菲站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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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项目创业失败。2015年,汪小菲和大S主要在台北生活,2016年买下现在大S孩子居住的房子,汪小菲也想用他在法国学的酒店管理专业,进军台湾酒店业。
2017年初他创建的S Hotel开业,借助的还是妻子的明星效应,酒店房间里面放的也都是大S的照片。
2018年S酒店资金紧缺,由大S借给汪小菲2600万应急,其中2000万是用于投资S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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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菲借条)
根据《镜周刊》的报道,S妈也因为酒店的资金借给过汪小菲钱,并且成为债务担保人。疫情期间因为酒店生意不好,汪拖欠房租,S妈收到追讨房租的信函。她屡次请求汪去掉她担保人的名字,但汪小菲一直不理会,反而以此要挟大S,要去掉她妈的担保人身份,欠的钱就不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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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报道)
离婚后,这对母子塑造大S吸血的形象。汪小菲那句“我他妈的不想再给那个家付电费了”极具戏剧性,却并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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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大S收到汪小菲与多名女子的亲密照片,她看到后深受打击,起诉离婚。离婚时北京的婚房、公司股份、S酒店的股份收益等财产都归汪小菲,大S和两个孩子正居住的台北那套还在还贷的房子归大S,由大S抚养孩子,汪小菲支付房贷、抚养费各100万台币。
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为了让大S保密离婚的原因,汪小菲还在双方律师和法院的见证下,同意支付每月100万台币的精神补偿费,这样共计300万台币(67万人民币)。(根据网上的台湾判决书和律师的微博)
汪小菲出轨引起的离婚,大S并没有趁机让他多分割财产或在分割台北房子时把贷款还清,而是允许他分期支付。大S或许以为,签了协议就有法律保护,但没想到对方从来都视法律为无物。而彼时,汪小菲婚内与大量女子的亲密照以及和ZYY的同居关系被葛狗仔公开,他或许觉得对方没有底牌了,于是他不怕了。因此,从2021年11月离婚到2023年2月大S再婚,汪小菲只付了短短几个月后,就不再支付。大S协商无果,只能起诉。
如果汪小菲照实发微博说自己拖欠的是子女抚养费,恐怕大家只会骂他,于是他便用春秋笔法、愤怒地呐喊,他不想再为那个新家付电费了!
但其实离婚协议本就写明,如果有新的伴侣住进来,不需要汪小菲再付物业和水电费,因此纠纷从来和电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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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要求法院执行的,一直是他拖欠的子女抚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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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费和烧床垫都是很好的炒作话题,它们是如此容易记忆、传播、吸引眼球,把前妻钉死在“捞女”、“荡女”的耻辱柱上。
张兰在直播间进一步造谣,说S家三姐妹家的电线全接在一起,让汪小菲付电费。
网暴是如此猛烈,人们疯狂辱骂嘲笑大S离婚后和新婚丈夫住在离婚分得的房子里,却已经不记得汪小菲在婚内就和ZYY同居在北京大S的婚房内。那个床垫又换了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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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官司(汪小菲告大S和大S告汪小菲)都是大S胜诉,但母子却利用信息差,谎称他们胜了官司以及汪小菲溢付等等。大S工作室附上判决书的正确信息,也远不如小作文和自制excel表格转发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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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六记自从2020年创立,几乎是靠着丑化大S的流量起家。
根据中国新闻周刊报道,
“麻六记的直播带货矩阵可以分为三类,分别是麻六记的官方直播间,张兰和汪小菲的直播间,以及其余带货达人,其中张兰和汪小菲是麻六记崛起的关键因素。
观察麻六记的线上运营思路可以发现,其规律往往是:汪小菲先在社交媒体上引发舆论关注,张兰随后在直播间抓住热度带货,麻六记其余直播账号同时跟上。
麻六记最著名的一战莫过于2022年的“床垫事件”。当年11月21日,汪小菲发微博控诉大S一家,因涉及昂贵床垫引发网友关注。(据了解,烧床垫时便有公关公司策划。)
在11月21日,张兰直播间的带货销量就超过120万元;而张兰前一晚的直播预估销售额仅为10多万元,也就是说11月21日这天直接翻了10倍。而到了11月23日,张兰直播间的观看人次更是飙升至2702万,酸辣粉的销售额更是突破6000万元,成为当时抖音全平台食品饮料七日爆款榜第一。”
可以说,麻六记和酸辣粉这两个名词,就是随着大S的谣言传遍全国的。
汪小菲曾接受采访说,麻六记的线上业务营收约为线下门店营收的3到5倍。短短三四年,一家餐饮公司已经成长为操控网络舆论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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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账号的流量和利益直接相关,这突然让人理解了,为什么汪小菲要在死讯尚未被确认、S家以及台湾朋友都保持沉默时,就把DY头像换黑色又换回来,以及翻出DY的《幸福三重奏》片段,在下面留言“老婆,我好想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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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在微博上(更正式)或者朋友圈(更私密)发?或许,这也是给最赚钱的DY账号引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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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长期对持不同观点的内容举报下架、对下面持相反观点的网友吓唬今天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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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从不起诉网友,甚至都不删自己账号下面的评论,她的无力或者体面成了流量的狂欢。这也导致一个局面,大S去世前网上满天飞都是大S的负面新闻,而没什么汪小菲的。
一手投诉、恐吓,一手水军、造势,整个网络被搅混了。大部分网友都是被动接受算法推送的信息,不太会看个娱乐新闻还去系统地、主动地搜索,因此造成了许多路人也人云亦云地说大S吸毒、是台独、是吸血鬼、不让汪小菲见孩子……舆论中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其他人成了沉默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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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反噬以前,这对母子发现,他们几乎说什么别人都会信。为了调动粉丝的黏性和增强忠诚度,他们的指控越来越夸张。
汪小菲在DY直播时说孩子从小是他一个人带大的,大S每天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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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展示的多张他在海边带孩子的照片,其实大S微博当年发过:就是因为她怀孕晚期难以出门才由汪小菲一个人带娃去了海边,却成了从小他一个人带娃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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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明大S一条未删的微博留下了那么多汪小菲忙于工作,大S一个人照顾孩子的记录以及大量深夜为他煲汤、飞北京替他包饺子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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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的谣言更是走下三路,造谣大S和汪小菲结婚是“骗婚”,是“借种生子”,S妈坐台,说孙子被学校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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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造自己十岁孙女的黄谣,说大S引狼入室,具俊晔天天光着身子在客厅,小玥儿天天把自己身上都挠破了,这导致她的粉丝们也纷纷造起小女孩的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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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冷静的陈述,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情绪激动的人,认为暴走发疯是真性情,是真委屈。但是情绪可以像汪小菲那样自我暗示地煽动,也可以像张兰那样纯演。
还有一种病态人格会模拟他人的表现和情绪,譬如他们观察被冤枉的人是如何表现的,被害人是如何表现的,他们就学得惟妙惟肖。
小S因为澄清包机事件,第一次说:“人在做,天在看。”
有意思的是,这句话张兰和汪小菲已经说过许多遍。张兰最后一次直播还说,吃相难看无所谓,赚的都是“血汗钱”,“问心无愧”就行。
以前接受采访时,她说:“回想过去,这六十年你从出生到今天,小学、中学、大学欺负过谁吗?你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你做过违背良心的事吗?全都没有。做企业30多年,我之所以多少次能够在废墟中,摔得粉身碎骨,接吧接吧能站起来,就是因为我没有欠过员工一分钱,没有欠过供应商一分钱,更没有拖欠银行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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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一直都在成功,做人成功比做成什么事情都重要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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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永远干着突破道德底线的事,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谎,另一方被朋友评价“宁可不讲也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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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在舆论的操控下,当她们说同一件事的不同版本时,那么多人相信前者。大S的底线、体面、有品、为孩子考虑,都成了对方肆无忌惮攻击她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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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S经纪人的帖子,透露了大S为了孩子希望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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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张兰在直播间这么羞辱、嘲笑大S和她身边人,作践她的尊严和人格时,张兰的粉丝们不会觉得不舒服,而是欢笑一片,纷纷下单?这些观众就这么喜欢看她霸凌别人吗?
我想,直播间其实提供的是一个情绪价值,商品作为了情绪价值的载体,被大家买单。
大家看过那种付费短视频,一个千金大小姐隐藏身份,遭遇恶小三、恶上司、恶丈夫、恶婆婆,你看得特别恨,特别憋屈,但你愿意一直付费,就是你知道一定一定会有反转,就等着她揭开身份报复那一刻。你的多巴胺在期待中持续分泌。
这对母子有意无意打了配合战。汪小菲在微博发疯,让粉丝积蓄的情绪是:恨死大S了,同情死这对母子了,产生一种愤怒、憋屈的状态,无处宣泄,而这时张兰的直播间提供了这种宣泄的渠道。
儿子是老实人、总是窝囊受气,而母亲成了打败“恶儿媳”的斗士,当她用各种恶毒的方式对大S进行隔空羞辱,那些粉丝就觉得那种憋屈释放了,获得了情绪满足。而有时这对母子会给粉丝更多的情绪回馈,譬如张兰一边直播一边跑到公证处、警局门口假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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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明天回台北,大S说孩子终于可以见到爸爸了,粉丝的情绪被推到了高潮,但他第二天没有去台湾)
这是一场配合战。先通过一系列谣言、水军、营销号,对大S及其家人进行非人性化、妖魔化,塑造成一个贪得无厌、看不起大陆人、政治立场有问题、刻薄无情的妖怪。然后自己再扮演“恨”的解药。
所以当你攻击张兰直播间的无底线,这对母子的粉丝毫无触动。虽然大家揭露了张兰的种种霸凌行为,但她的最后一场直播在被关停前的短短一小时就带货上百万,还涨粉十万。
你看现在,即便他们的账号被关停,那些粉丝更加真情实意地要去保护这两个“受害人”。
网上带货的特点是:TA只要有一批拥趸就足够了,它不需要面向大众。一个明星代言是面向大众的,是品牌向全社会进行口碑宣传,如果该明星遇到舆论风波,品牌方会立刻解约。
但网红带货不是。哪怕97%的人骂我也没影响,只要有3%的人相信我、支持我就足够了。人口基数太庞大,能骗到3%的人就够吃得饱饱的。黑红对想要获得全民市场的明星行不通,对只需要铁粉供养的网红是可行的。
因此,汪小菲母子会在大S去世后上演各种深情戏码,但绝对不可能做的一件事,就是澄清他们泼给她的脏水。
因为辟谣,等于把这未来带货的情绪价值给瓦解了。
而要破解情绪依赖的根源,是破解谎言——他们所营造的那个“敌人”根本不存在。那不是真实的大S。
大S最后一条微博发于24年5月23日,还在呼吁法院、妇联、网信办、抖音等单位能够履行职责,及时制止张兰侵害妇女儿童权益的行为。她活着时没能等到任何一方的回应。
她去世前极偶尔分享的生活动态下都是谩骂和嘲笑。她爱面子,家暴、借条、第一次流产,都要等到24年最后一刻才说出口。这三年看到这么铺天盖地的脏水,她恐怕难以释怀。
虽然她没有看到这一天,但这场在她去世后的抗争至少还原了一点她本来的样子,让许多年后人们想起这个女性时,能找到一些公正的评价,而不是无数的谣言。
每个人的自我形象都是脆弱的,试问下当自己遇到这样有组织的抹黑时,如何能自辩和自证?
如果网络时代沦落到只要践踏道德底线、抛弃诚信与原则就能攫取流量和财富,那不是我们想要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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