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斧导弹说没就没，泽连斯基飞十小时只换来一句“美国自己都不够”，乌克兰前线士兵连夜把投降白旗缝进袖口。

这趟华盛顿之行出发前，基辅内部其实开过三次闭门会。参谋部给出的评估清单写得直白：库存炮弹只够二十天，俄军每天推进速度从百米升到两公里，如果二月底前拿不到远程火力，东部两个交通枢纽必然易手。泽连斯基把这张纸塞进公文包，以为能在白宫换到三百枚导弹，结果特朗普递给他的是一张空白地图，上面只画了一条停火线，比当前接触线还靠西六十公里。

特朗普态度转变的节点很微妙。专机起飞前四小时，他和普京的通话记录被华盛顿邮报拿到片段：普京提醒他，战斧一旦落地，莫斯科会把所有对美农产品订单转给巴西阿根廷，美国农场主会损失四十亿美元出口。特朗普的算盘立马拉响，导弹值十四亿，农产品值四十亿，哪头更沉一目了然。于是原定的签字仪式被改成闭门茶叙，记者被拦在门外，连拍照环节都取消。

欧盟随后跳出来，说要把被冻结的俄央行三千亿欧元拿去给乌克兰买武器。听起来豪气，可这笔钱现在分散在比利时、卢森堡、德国的清算行，法律所有权归俄罗斯央行，欧盟想动必须成员国一致同意。匈牙利已经投出反对票，理由很简单：本国能源公司还欠俄罗斯三十亿欧元货款，一旦资产被挪用，莫斯科追债，布达佩斯先破产。欧盟委员会只好把方案改成“先借给乌克兰，等战争结束再还”，实质是打白条，军火商谁收白条？

前线比新闻更冷。哈尔科夫州一个步兵连上周三发视频，十二个人分三支步枪，子弹平均每人九发。他们白天躲在地下室，晚上用无人机扔改装的煤气罐炸弹，炸完赶紧跑，因为俄军无人机带着热成像就在头顶转。投降的士兵后来告诉审讯官，不是不想打，是连里最后一颗反坦克火箭筒打出去没响，大家彻底绝望。视频里有人把白旗缝在袖口，怕举晚了直接被无人机点名。

更难受的是后方医院。敖德萨军医院院长私下统计，过去两周送来的伤员里七成是二次负伤，也就是刚出院又送回来。药监部门发现西方援助的止血粉快过期，批次是2022年波兰捐的，还剩三个月有效期。医生只能把快过期的先开包用，新的留到更危急的时候。伤员在走廊疼得直骂，骂完又求护士给家里打电话，说这个月补贴还没到账。

泽连斯基回到基辅连夜开直播，背景是空荡荡的武器仓库。他承诺三个月内国产炮弹产能翻倍，可国内最大的钢铁厂去年冬天被导弹炸过，高炉至今没修复，工人只剩原来的三分之一。翻倍靠什么？靠画饼。直播结束他转头给北约秘书长发加密邮件，问能不能先给点退役的防空雷达，结果回复只有一句：排队到2025。

美国国内也在算账。五角大楼内部文件显示，过去两年送出去的M777榴弹炮返修率超过六成，原因是乌军没有备用钛合金炮管，连续射击导致炮管变形。修一门炮要花九十万美元，比新造还贵。国会山已经有人提议把返修费算进乌克兰债务，战后连本带利收回。乌克兰议员听到消息，苦笑说：国家都打烂了，拿什么还？

欧盟的白条方案同样藏着钩子。德媒拿到一份非公开条款：如果2026年前乌克兰无法偿还，就要把国内三块锂矿勘探权交给欧洲能源巨头。锂是电池命脉，乌克兰地质局估算储量价值超过四百亿美元。换句话说，欧盟现在借你一百亿买武器，将来要你还四百亿的矿。还不起？矿产归我。战争还没停，战后收割清单已经列好。

最沉默的是普通乌克兰人。基辅地铁口早上六点排队的不是上班族，是等救济面包的老人。志愿者说，原来每天发三百个面包，现在只能发一百五，因为法国捐的面粉上月被海关卡在波兰口岸，理由是“需要额外检疫”。排在第一个的老太太把面包掰成三份，一份当早餐，两份放窗台晒干，留着当晚餐。问她怎么看战局，她摇头：导弹、锂矿、白条，跟我没关系，我只想明天还有面包。

战争打到第三年，所有宏大叙事最后都落在这些细节上：士兵袖口缝白旗、医生把过期止血粉往伤口倒、老太太晒面包干。泽连斯基想在大国夹缝里再搏一把，可牌桌对面的人早把筹码算得精光。美国不想赔本，欧盟想着抄底，俄罗斯慢慢往前拱。乌克兰手里的牌越来越少，连时间都不站在他这边。春天来了，黑土地开始解冻，坦克履带碾过泥地会留下深深的车辙，那些车辙过几天被新的炮火抹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