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民王鑫的女儿再次发烧、咳嗽,但正常挂号挂不上。情急之下,王鑫在某社交平台发布求助帖,很快就有自称“陪诊师”的人私信他,“可以帮忙挂号今日××医院”“挂号服务费500元”。这让王鑫很疑惑,陪诊师提供的挂号服务和“黄牛”到底有何区别?据《法治日报》报道,陪诊师本来是为满足一些特定人群在医院就诊时的陪伴需求而兴起的职业,但一些陪诊师正在悄悄变味——以陪诊之名,行营销之实,倒卖医师就诊号源,扰乱医疗秩序。

顾名思义,陪诊师主要服务于不熟悉就医流程或行动不便的老年人、残障人士等特殊群体,可提供陪诊就医、代办问诊、取送检查报告、排队买药、预约检查等服务。尽管相关服务内容尚未形成统一的业界规范,但无疑都应该基于正常的就医秩序来开展。诸如系统显示医生预约名额已满,陪诊师收费500元后却能挂上号之类的现象,诚然超越了陪诊之本职,与号贩子无异。而且相比过去的黄牛党,陪诊师可以堂而皇之地在医院内活动,倒卖号源造成的恶劣影响更甚。对于此种歪风邪气,必须零容忍。

不管是曾经的“黄牛”披上了陪诊师这一“马甲”继续倒卖号源,还是以新兴职业出现的陪诊师在“一号难求”之中挖掘了商机,背后涉及的问题都事关就医公平。其一,陪诊师可以倒卖号源,究竟是因其熟知医院的一些内部机制,还是确有所谓的“特殊渠道”?其二,既然陪诊师能够挂到系统显示额满之外的号,为何实际的号源不全部放出?莫不是有医院内部人员参与合谋?毫无疑问,这亟须有关部门查缺补漏,正本清源。

当然,面对需求井喷的陪诊服务,更要防止落入“一放就乱,一管就死”的窠臼。在叫停、打击陪诊师倒卖号源的同时,也迫切需要细化服务需求,界定服务边界,规范陪诊服务。哪些能够做,哪些不能碰,得让陪诊服务有明确的规矩,不能任由其打着陪诊的旗号在医院里胡作非为。本报评论员彭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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