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疯孩儿,死在我失约的第二年

每当左翼鼻孔的伤痕隐隐作痛时,我都会想起疯孩儿。疯孩儿是我儿时的邻居,他的父母一个英年早亡,另一个弃子离乡,而他是个傻子,仅有一个爷爷与之相依为命。浑浑噩噩的他从未强调过自己的名字,至于他的爷爷,一个沉默寡言、晚年不幸的人,也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所以当有